?真是愚蠢。”
欧阳庆瞟一眼看上去丑丑的童彤,不习惯她扮成这个样子,实在乔装得太丑了些,嘴角微扯一下,没心思这时去想如何揭破王面儿,却是快步走出铺里,带着一干下人匆匆往枫香园回去。
财富在铺门外看着欧阳庆走远了,也不进去报告,继续吆喝,好象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做生意,不知其外半点事。
当然,童彤在柜台里也知道欧阳庆走远了。可是他走远了,关童家什么事呢?那只不过是个每天早上来消金的食客而已。
混在大堂里吃面的田家下属,观察到欧阳庆离去似乎有点形色匆匆,而童彤对欧阳庆的进出没有什么反应,吃罢面出去与同伙递个眼神后,便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不必猜,田伶曦昨晚上肯定是颠狂发作,而芬儿脚又受了伤,所以主仆俩没法来到铺里。而欧阳庆的耳目恐怕听说了田姑娘突然生病的事,刚才离去得有些震惊,别人看不出来,作为知情人士,却是明察秋毫。
走着瞧吧!童彤专心打理生意,两耳不闻铺外之事。
欧阳家的马车声势汹汹地出了北门,刚到西山坡,还未走进通往自家别苑的路,一队蒙面黑衣人杀气腾腾地从路边的坡林上杀出来。
十个汉子围着马车,同时舞动手上的长枪,瞬间将精美牢固的马车壳击碎,露出车里的两个人来。
欧阳正和欧阳干反应极其迅速,就在那十人扑出来的同时,二人已经挥动武器护在车前和车后,同时七八个会武功的小厮护在两侧。
对方早弄清欧阳庆随行的人手有多少,所以一来就有十个,欧阳干和欧阳正武功再高,要在瞬间对付十个敌人却是不能,只是快迅各自阻挡着两人。
“唰”
坡上飞落下一个大绳套,向欧阳庆兄弟俩套去。
欧阳庆眼睛一红,金剑猛地出鞘,一只手揽着弟弟,一只手舞动可削铁如泥的金剑,那绳套一下便被砍得粉碎。
欧阳干和两个小厮拼力护着赶车的同伴,若是马车不稳,这时冲向另一边,下面可是十余米高的山沟,那会摔坏二公子的。
欧阳正见欧阳干护车,便放开一人独自与四个黑衣人搏杀。
“妈的!”欧阳庆很生气!
欧阳能不会武功,抱着头,本能地蹲在马车轮边。
“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