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官府甩手都来不及!”
……
童彤在柜台里边干活边听着各式谈论,不悲不喜,似乎只专注于算帐收钱。
“这场雨太大。淹到东面的一处高宅子,那混浊的河水离那幢宅子可是只有五米,听说那家人原来好象姓张……”
童彤心中一动,水淹到张府了?要是再下半夜暴雨,只怕田伶曦不得不回田宅了吧?
不知道这场暴雨后,双方是不是会有所动静?
这时有几个布衣进来,一进来听到铺里谈得正欢,八卦地叫起来:“不得了!广场上突然来了一队人,趾高气扬的,嫌广场上的难民碍事,简直快要从难民身上踩过去了。”
立即有两人丢下碗,把一摞铜板往桌上一放,便往外跑,“走看看去。”
“官兵都不管么?”有人问。
“管?瓜州城的官兵,大家不是不知道,爱管不管,想管不管。安置难民若非上头下令,他们会有那么慈悲?有官兵上前管的,无非为了诈银,结果讨得那方人几个耳光,想要发作,那帮人径直撞进衙门,其中一个年轻人,衣着华丽,眼青面白,一屁股坐在公堂上方,官差们围上去要打他,他的一个随从喝道:‘你们真是瞎了眼。要动手,也不把你们主子先请出来?’一个都头见势不对,拉着同伴,便派人往赵府请赵大人去了。”
“走,看热闹去。”
这是比暴雨洪水更刺激大家的新闻。
只一会本来坐无虚席的面铺就空了一半。
什么人,这样厉害?童彤抬起头看着不断往外走的食客。眨眨眼向个小伙计招招手,对他悄语几句,那小伙计连忙跑回里院去面坊里找到童野,“野哥。彤姐叫你出去看看热闹……”
童野问清情况,丢了手上的活就往外跑。
瓜州城的夜从没有今晚这样热闹亮堂,即使街上还有多处积水,人们仍灵活地绕过积水,涌向广场,准确地说是涌向衙门,要看那耀武扬威的男子何等的派作,连赵大人都不放在眼里。
当然,大家都知道瓜州城藏龙卧虎。但即使这样,也没有直接这样撞进公堂的,何况现在已是晚上。
却说赵大人为了水患的事忙碌了一天,安置好难民们后,刚回到家,才换下官服,没吃上几口热饭,便有人来禀报了有人撞公堂的事。只得放下碗,官服都没穿便来到公堂上。
童野赶到公堂时,挤到前面,看到公堂上坐着个华衣男子,虽正襟危坐,但端正的坐姿和严肃的表情难掩酒色之徒的本来气质。
赵大人从后门穿中堂来到公堂,先在暗处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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