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别过脸,转身欲往外走。
“夏大人。”身后的千羽迟疑了一下,见他就要出门,顾不得许多便急唤住了他。
夏泽远只得停了脚步,没有转身,问:“姑娘有何事吩咐?”
“我……”千羽咬着嘴唇,低低地说道,“我好象扭到了脚,站不起来了。”
夏泽远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犹豫了片刻,终还是掩好门,走回到屏风内。虫
“我扶你起来吧。”他伸出手,温和地说道。
对于这个千羽,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感觉,并非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倒更象是……兄妹之间的那种亲切,但她于他几乎可算是陌生人,虽长得貌似天乐公主,但亦绝不可能与他有所关联。
“嗯。”千羽轻轻点头,将手放到他的大掌中。
夏泽远的手掌宽大而厚实,让她感到踏实。
久不见他动作,她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夏泽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
“夏大人……”她慌忙将衣服往上挡了挡,将那只手也抽了回去。
夏泽远猛地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看到她犹如受惊小鹿的眼神,他顿时有些愧疚。
“千羽姑娘,对不起,并非泽远有意冒犯,只是姑娘胸前的那个胎记……”他顿了顿,隐去后面的话,随即摇头,“也许只是巧合吧。”
不再多话,只是小心地将她扶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随后便离开。
千羽回想着他所说的话,不由低下头看身上的那枚蝴蝶胎记,这胎记自她记事之起便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还长大了些,看夏泽远刚刚看她的眼神也并没有亵渎之意,莫非真有什么凑巧之事么?
那边夏泽远回房后,脑中一直浮现着那枚熟悉的蝴蝶印记。
他曾记得多年前,有一回见他母亲在园中作画,反反复复只是画相同形状的蝴蝶,他不解,便问她为什么老是画同一只。
他母亲悠悠叹了口气,放下画笔许久没有说话,最后说道,他妹妹的胸前有这样一个胎记,还叮嘱他不要跟他人提起。
那怅然若失的表情令他心生酸涩,以至于过了多年如今想起都觉得历历在目。
他当时只是不解,不过是一个胎记,为何不能告诉他人,但自此以后,母亲便再未提起此事,亦再未见她画过那蝴蝶。
日子久了,他也便淡忘了此事,未想今日在千羽身上看到,且就在胸前的位置,他又怎能不震惊。
世上巧合之事虽多,但若是连这种并不多见的胎记亦能相同,未免太巧了些。
马车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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