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转过身,尽量简短地说道:“并非你不如谁,但是炎逸,凡事有个轻重之分,你不能在任何情况下都按照自己的心愿来做事情,这样,你只会伤人伤己。你明白了吗?”说完,她轻轻地挥掉他握在自己腕间的手,步伐不稳地朝山洞里走去。
炎逸站在远处,保持着双手欲再抓却没伸出的姿势,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把原本明亮的眼睛掩了起来,直至那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他都没有动一下。
柳语夕伸手抬着自己沉重的肚皮,现在她使不出法力,跟一个普通人无甚区别,甚至还因怀了身孕更弱几分,但她却无法坐视言初受难,哪怕真的逃不过一死,她也想呆在他身边。
待走入山洞时,柳语夕看到一袭白衣的楼言初正与豺眦缠斗在空中,此时的豺眦仍是用的尘枫的身体,只是因为尘枫的死亡把他的本体削弱了很多,因此,就算用法术对付楼言初,也没有占到明显的便宜。
而两人缠斗的旁边,戚妙吟一脸焦灼地望着两人。“尘枫,你答应过我,不伤害他的,你不怕我将你做的事情抖落出来,让三国一起捕杀你吗?”
正酣战的豺眦听到她的声音,缓缓地转过头,一双墨色的眼珠有些妖异地盯着戚妙吟,嘴角缓缓上勾,“你以为你是谁,敢来威胁我?”说罢,一团紫光飞去,戚妙吟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此番如何能躲开,不过刹那功夫,便被那团紫光袭身,整个人“砰”地一声摔倒在墙壁上。
豺眦仿佛只是随手捏死一只苍蝇,完了,他又转过头看着楼言初,“如今,我虽只剩一层法力,杀你们几个却也绰绰有余,”一面说,一面猖狂的大笑,那笑出现在尘枫的脸上,柳语夕却觉得有些苍凉,有些凄怆。
楼言初此时也已经看到了柳语夕,见她挺着高高的肚子,眼中翻卷过无法分辨的情绪,随即轻轻地笑了起来。两人相隔不过三丈远,相望却不语,只这么一个目光,便将所有的误会过往抹掉。
“言初,小心……”柳语夕大叫一声,豺眦趁两人相望的瞬间,正欲偷袭,却被柳语夕察觉到了。
楼言初险险避过一道彩芒,又与豺眦纠缠到了一起。
而戚妙吟撞在山壁上,吐血不止,她仰头看着空中那一身白衣的男子,是她一生求而不得的人,就在刚刚那一瞬,他匆匆投来一个目光,有些哀怜,有些同情,却唯独没有心痛心伤,不过瞬间功夫,他便转过头去,遥遥与那女子相望。
她心痛得无以复加,可是她能如何呢?勾心斗角这么多年,原本只是想得到他的一颗心,做一些事。让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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