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停地瞄着河岸边的景致。赶了这么久的路,这四周的景致也完全变了个样。像姑苏城那般的江南水乡透露着一股子婉约宜人的气质,而这鹿城则是多了几分豪迈粗狂之气。
到了鹿城之后,非墨大手一挥,带着璃央住进了定州城中最豪华的悠然居。璃央和他住的还是最贵的天字开头房。真不是一般的奢侈。
在船上那些日子睡得都是木板,实在是磕得慌。如今看着柔软轻薄的锦被,璃央忍不住在上面来回翻滚了好几下。扫了眼满室的奢华装修,璃央心中不由一阵感叹。原以为赤给她留下的已经是笔巨款了,现在看来非墨才是真正实打实的大财主啊!
璃央还没折腾够,就被店小二给请到了一个名曰行云水迢的小雅间。雅间里只有非墨一人,他安静地坐在窗口,手执一只碧绿清透的青玉小酒杯,目光注视着楼下来往的人群。
只是闻到空气中那丝若有似无的酒香,璃央就立刻断定,好酒!只是非墨现在能喝酒吗?就算他现在身体好些了,也不能随便饮酒啊。狐疑地盯着他手中的酒杯,璃央有些不确定。
见璃央来了,非墨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桌上的酒壶,也给璃央倒了一杯。“这是悠然居最有名的倾醉,试试看?”说完,非墨又顺手给自己空空如也的酒杯给满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非墨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没有笑,语调也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可璃央就是莫名感觉他离自己突然近了好多,不是像原来那样隔了一层。难道,是因为这酒?
接过非墨递过来的酒杯,璃央抿了一小口。酒很清淡,没什么味道,甚至还不如路边小摊贩所卖的普通烧酒好喝。明明闻起来很香很诱人,怎么一喝就只有这水准?悠然居最有名的倾醉,难道就只是一个名头吗?璃央正觉得奇怪,刚刚入喉的那一小口淡酒,忽然烧了起来。从最先碰触到酒水的舌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