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颗星星。
纪枣原拉着他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仰着头,低声道:“谢夏谚你知道吗,其实之前我做过一个梦。”
“嗯?”
“我梦见我死了,然后你为我肝肠寸断黑化成反派。”
纪枣原慢悠悠地复述着之前在飞机上做的那个梦里的景象,“……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会不会就是季圆音认知里那个时空的我们?在另外一个时空里,我们俩阴阳两隔,你为我要死要活,最后殉情而亡。”
她叹了口气:“谢夏谚,我们在异时空里好惨哦。”
谢夏谚想了想:“不过至少,这证明了一点。”
“什么?”
“不论在哪个时空,我都如此迷恋你,所以,我们的相爱是必然。”
他双手搭在脑后,目光寥寥,“就像现在这个时空,尽管出现了这么多变量,但时空大神仍然强制性地改变了函数模型。”
“这证明,我们不在一起,天理难容。”
很多东西,都是偶然的,自主的。
但偏偏,这些偶然和自主,它们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比如我不喜欢讨好和热情,而你刚好对我没兴趣。
比如我慢热而孤僻,而你恰好成为了我的同桌。
比如我通宵打游戏,而你正好通宵复习。
……
总而言之,一万个刚刚好,蔓延交错,最终构建出了“一定”。
我一定会喜欢上你。
我一定会很爱你。
我一定会只爱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谢夏谚,你可以弯一下你高贵的头颅吗?”
耳畔忽然传来了女生笑吟吟的声音。
谢夏谚偏过头,不明所以地弯了弯脖子。
而后肩膀忽然被勾住,一个柔软的唇触到了他的额头。
蜻蜓点水,很快离开。
他凝视着她:“这也是贴面礼吗?”
“哦不是。”
小纪同学避开他的视线,一本正经,“这是我们波多黎西国的贴额礼,代表伙伴间的友好互动。”
“哦,这样。”
男生思索片刻,“那你知道我们凯尔莱茵国,要怎么给伙伴回礼吗?”
“怎么回礼?”
……
如果说,之前的脸颊、下巴、额头,都只是纪枣原大胆又青涩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