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涌现。早膳完了后,去给老太太请了安,又去给太太请安。这老太太并不是三王爷的亲奶奶,而是皇帝的私奶奶,而这个太太也是。这个皇帝的秘史暂且不表,且看看这三代人的早礼。
安画伏地行了礼,老太太忙叫人扶住她。起身后,道了些闲话,又坐了一回就去和太太请安。
这太太原不是这里的正经主子,但是她的背景很大很复杂,所以安画也不敢轻待了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用膳陪聊。这太太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儿,既刁且难伺候。
“哎,这茶那么烫,你想烫死我啊!蠢材,蠢材,你怎么个东西,笨手笨脚的,怎么伺候的了三王爷?”
“对不起,对不起。”安画连连道了对不起,并忙接过茶来,掀开茶盅盖子用扇子扇凉了重新递回。她又道;“你没听人说茶凉伤脾肺,你是不是想我早点死啊!”
安画在心里嘀咕道;“正是,我巴不得你早点没了呢。”心里是这样想,但是手忙接过茶盅子忙道;“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笨,我以后会改的。”
安画知道,她现在是要好好说话讨好她。现在她是得罪不得,要不然她一句话就会让她卷铺盖走人,而吴岩的事情就如铁板钉钉子难改了。
“恩,好,你知道改就最好了。好了,现在我这跟前也不用你伺候了,翠儿带她下去吧!”
街道两旁行人围观指点,一辆马车载着一个囚车,里边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推入法场,待到了午时三刻。监斩官许任大人将斩令牌一扔,喝道;“行刑”!
“慢着,我有话说,大人,我有话说!”吴岩带着夹拷,跪在地上嚷道。
许任道;“好,犯人吴岩,你有什么话说快说!”吴岩嚷道;“大人,你们这里是什么法律啊,不过是在街道上骑一下马怎么就要杀头啊!这是什么天理啊!我不服!”
许任怒道;“大胆吴岩,你竟敢咆哮法场!你的罪何止是当街骑马!你还得罪了公主,并且收受了官员的贿赂,且还欺压民众。”
吴岩想了想笑道;“大人,您搞错了吧。我只是一个平民,我凭什么收受官员的贿赂啊,怎么去欺压百姓啊!”
许任拍案怒道;“大胆,你竟敢跟我耍刁!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本大人现在就把话说明。你到处跟官员说,你是三王爷府上的坐上客,只要你的一句话,什么事情都可以摆平。你说,本大人可有污蔑你!”
吴岩被说的无言以对,只得吞声。许任继续道;“行刑”!侩子手高举起了大刀,明晃晃的大刀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光在刀上辉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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