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却反倒责怪起自己,一时无措给了自己一巴掌说道;“宜妃娘娘别生气,老奴见她打碎了御赐的琉璃瓶怕万岁爷知道了责怪宜妃娘娘,再说,我这也是在教她规矩。”这个老嬷嬷故意将规矩二字吐得重了些,另还用眼瞥了那个丫鬟一眼满眼的怒意。
安画刚看了那个丫鬟磕头流血心有不忍本想上前去拦住,又见宜妃娘娘都亲自出来了,本以为宜妃娘娘会狠狠处罚那个丫鬟,心里一阵着急,不想宜妃娘娘并没有怒意,反倒只是淡淡地完事,且还对那个丫鬟表出怜惜,安画慧心一笑;“这个宜妃娘娘,果然是个贤惠的人。”正好回身,宜妃说道;“万岁爷要喝茶,你快进去伺候吧!”安画抿嘴一笑道;“是,奴婢立即就来。”说着折回房里,安画心想;“在这个宫里,像她这样心善的人可不多见了。”一时安画端了茶来,康熙正啜饮一口,只见门外李德全急急来报。康熙放下茶盅道;“李德全,什么事情如此急冲?”李德全忙伏地;“奴才该死,奴才有事启奏。”
“什么事情,直言。”康熙懒散地吐出这一句话。李德全忙道;“江宁织造曹寅曹大人病重,正派遣了人来求药,望皇上垂怜,赐药延命。”康熙一听震惊讶不已龙颜失色,立即起身吩咐;“李德全,你速去太医院取要,快马加鞭赶送江宁,若有差误,我定你的罪!”康熙的失态令安画也吃惊,这个曹寅虽然是皇上的耳目,但不过是个奴才,虽然说是一奶而长的,难免有些感情,但也不至于如此动容。
待宜妃入门,康熙急急踏出了门。宜妃忙问;“可出了什么事了?”康熙道;“曹寅病重,眼看危在旦夕,朕亲去取药!”说着急出了门往太医院行来。李德全小心翼翼取了药刚巧出了门,和康熙帝碰了个满怀,李德全忙跪地请罪,康熙怒斥道;“你还跪在哪里做什么,快去送药,若迟了曹寅若去了,你也别回来了!”李德全吓得飞一般地跑出,命人连站送药,途中不知换了几个站,骑死了多少匹马。
“老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