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业内也带坏了, 她现在还没毕业, 等毕业以后哪个律所敢要她?!”
沈沂忍无可忍, 还是辩驳道:“本身女性的就业环境就已经很艰难, 您作为给她上社会第一课的老师, 教给她的是忍让和卑微,那她以后还怎么进入职场?您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人吗?”
“是客户。”律师说:“你为什么护着崔莹?你喜欢她?”
沈沂:“……”
沈沂并未多解释,但在律师的胡乱猜测之后,他无奈道:“如果崔莹是您的妻子或女儿呢?您可以选择独善其身,不保护她,但不能说这种行为是对的。”
“那客户呢?”律师问:“你作为一个律师,就不为这样的人辩护了吗?”
“如果他是我的当事人,我会为他辩护。但当他做出这种行为时,便不会成为我的当事人。”沈沂说。
……
反正当天沈沂据理力争,和代教律师发生了极大的争执。
那天沈沂递了辞呈,结束了自己短暂的第一份工作。
据说崔莹后来实习没完成,回到学校后留了一级,选择转专业。
沈沂对这件事印象很深,对这张脸也印象深刻。
时隔多年,这人更胖,像是吃了酵母,整个人膨胀到几倍大,穿着西装都快要憋破,估计刚才和商未晚争执动作幅度过大,白衬衫的扣子烂了两颗,肚子上的肉摇摇晃晃,像屠宰场里的猪。
沈沂挂断程阙的电话之后,感觉有人扯自己的裤腿,低头一看,躺在地上的男人厉声道:“报警。”
沈沂半蹲,把他的手扯掉,厌恶地看向他:“放心,会报的。”
沈沂站起来拍了几张照,又把他的伤口拍下来,看上去问题不大。
这人到现在也爬不起来是因为喝多了酒,用力过猛。
没多久,救护车赶到,警察也赶了过来。
—
幸运的是,商未晚没受重伤,除了手腕和小腿有擦伤,颈间有淤青的勒痕外。
不过她的精神不太好,目光涣散,眼神呆滞,像是受到了重大刺激。
赵南星帮着处理了她的伤口,又去问了外科的同事,那个男人只是被修眉刀刺中腹部,伤口并不严重,只是刺得有点深,也做了小手术进行简单的缝合。
一晚上折腾下来已经凌晨。
沈沂并没有在商未晚这儿耗着,跟程阙一起连夜要了饭店各个角落的监控。
所幸没有监控死角,每一幕都被监控拍了下来。
包括商未晚和那个男人的争执。
商未晚今天在那个饭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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