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不会以为魔修都像你们道修这么多管闲事,还有那什么所谓的同胞之情罢?”一个魔修大笑一声,“要我说,那都是无用的东西——你快些省省力气罢。”
“那蛊虫近乎透明,极难察觉。”秋白面无表情地道,“若是我不提示你们几位,阁下恐怕只会以为那是普通的爬虫。”
“而它们若是要控制人也极为简单,只要在你睡梦中成功进入你的梦境,你便被控制住了。”秋白继续说着,“迄今为止,还未曾发现过什么修为的修士是能够不叫食梦虫入侵的。”
那些魔修都收敛了笑容,转而瞪着他,“道修,你莫以为这样就能唬住我们!”
光是听着这个描述,他们便自脚底升起一股无与伦比的熟悉凉意。这等手法……他们当真是熟悉得很。
像极了他们那个不择手段、从来都不会失败的师父。
“我非是想要如何。”秋白淡淡地道,“我是在给各位一个活命的机会。流火尊的手段,既然诸位从他座下逃了出来,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而这也说到了那几个魔修的痛处,他们面色有些难看,面面相觑。
“除了我能够与你们合作以外,我也不全是不给你们好处。”秋白道,“诸位若是能够相助,在诸位不进入道修领地的前提下,我五百年内都不会对诸位动手。”
作为白虎域域主,秋白确实有这个底气说出这般堪称狂傲的话来。
早在他身上出现血孽之前,监兵便时常不在白虎域,而白虎域却能够出奇地安定。
究其原因,全都是因为那时候的监兵甚至会跨过界河,将在界河对面挑衅的魔修杀死。而不论是进入魔域还是离开魔域的路上,他不论遇到什么魔修,无一活口。
甚至,有时候监兵心情好了,便去魔域寻几个魔修助助兴,心情不好了,又去寻几个魔修寻开心。不论如何,不少魔族都被监兵不问青红皂白地拿去开了刀。
可以说,战神监兵之名,绝大多数都是用魔修的尸骨堆积起来的。
就连他们这几个魔修,也对监兵的杀名颇有耳闻,毕竟,这放在魔族之中,监兵乃是能够止小儿夜啼的存在。
这个承诺,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保命符。不过是不去接近道修领地而已,他们身处在魔域的最西方,是在魔域的边缘,本来前去道修领地便有着极远的距离,更别说他们如今的修为,在道修那处讨不着好,更无法轻易突破那防护阵法。
这叫这些魔修如何不心动,毕竟若是监兵的承诺,他们在这其中说不准还能怎么利用……
“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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