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姊妹呀!」
听着橘子突地的感性宣言,在阳光下缓地绽放的笑靨,她边用力挥手边跑远,不知怎得我忽然好想哭,衝上浓浓的鼻酸。
「白痴吗……」我看她的背影低噥。
橘子把好多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告诉我,而我却没有。
一直很想告诉她最近的心情起伏,像是方才那种无味杂陈的情绪,心胸总是变得很狭隘的感觉,还有想到那个人会不自觉扬起的那抹笑意。
我都想说。
但是说不出口。
我的秘密,我脱不了口。
半弯身子我眼神扫过桌椅之间找寻橘子的水壶,没看见踪影,转头才发现被放在讲台了,我无奈地笑,走向前拎起水壶,顺道拿起箱子里的一瓶矿泉水才准备离开教室,关上门之前我顿住。
教室原本有锁门吗?瞅望门把我拧眉思忖。
有吧?但刚才进来的时候是开的。
没想太多我锁上门,大概是有谁先回来过了。我停驻在平时站着的窗口,俯望仍在进行的大队接力,帐篷的遮掩让我看不清整个动向,更找不出老师人在哪里。
篮球场上根本没人在打球,顶多是稀疏的女生坐在那里聊天。
我踮起脚尖想看得远一点却徒劳无功,无力的叹气我转身靠上窗子,觉得自己好蠢。
找到了又怎样?
我难道要和老师说「不准给别人蜂蜜茶。」之类的命令吗?
我垂眸直望地板的纹路,被光线照射还能看见每个人走过去的黑脚印,脏脏的,走廊上一眼望去垃圾真不少。
现在全校都在操场上,站在这里通通没人的感觉让我心情平静许多,我弯唇,闷闷地笑出声,觉得自己太小题大作了。
余泽墨不是我的东西。
我是那样一次又一次的轻声告诉自己,要那份无名的情愫止步。
可是、当我抬头望见走廊底部的男女走在一起,惆悵的苦涩感依仍从心底滋生,涨得胸口发疼,好像怎样都宣洩不了。
又来了。
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