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多就好,关于那天我说的话。」
「怎么?我没有勇于面对吗?」我语气泰然,含笑反问。
「不对。」他说,「就是因为太勇于面对,又坚持己见。泽墨,你就是连求救也不愿意说出口,才让人担心。」
「……」我许久没出声应答,笑容没打算褪去,弯起的弧度却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沉重。
走近教室排前的大叶欖仁树,停下脚程,见状大概是明白我会想一人沉思,他也没打算回头叫住我,独望那圆润的身影弯过中廊,我才低叹:「来不及了啊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