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父王气消了,开始想她了,才回到王居乖乖认错。可是,这回可是有人受伤了。
「……不行,我得回去。」
「哎呀!都跟你说现在回去很危险的啊!」
青牛又气又急,又霹靂啪啦地说了一大串。「你也知道国主对万里是什么样的感情,虽然名义上是护卫,可是却让他继承自己所学的功夫,简直就是把他当儿子来培养。现在他被人砍去一条手,国主却因为白鹿是你偷的,而要拿你问罪。这样你还要回去?你不怕他拿你的手赔给人家吗?」
「就当是我伤了他的吧!就算不是,我也该回去看看万里。至于手,父王若要我赔,我也不会有怨言。」
谁叫伤万里的人,偏偏是她师父呢!如果能让特地来帮她的师父平安无事,那么要她为师父顶罪,也是理所当然的。
「唉,真愚蠢。」
颓波用短短三个字,为星临的决定下了一个结论,并感叹道: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乖啊?」
他的话说得清楚,却让星临与青牛听得模糊。星临正想细问,却见他又躺回牛车里,避不见人了,再加上时间紧迫,她这才转而跟青牛道别:
「大叔,就这样吧!谢谢你的关心,我要先回去了。」
急急忙忙绕过牛车后,她突地又想到了什么而回过头,嚷叫着道:
「对了,大叔,如果你在后山遇见白鹿,就让牠先躲起来,等我过几天得空了,便会带牠回雪狼山。」
「知道了。」
青牛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牛车又再度驶动。斜躺在牛车上的颓波,微微撑起了身子,注视着星临,脸上有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随的牛车的摇晃,逐渐远去。
……颓波?
颓废的波浪?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无论她怎么想,脑海却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