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耳垂,用尖牙磨着那团粉红的软肉,“那你先给嫂嫂舔舔穴吧?嫂嫂爽了,就给你爽……”
话未说完,宴澜就感觉手心握着的肉茎猛地跳动了几下,垂头看去,只见白灼溅的到处都是,尤其是她的手臂上。她非常讨厌精液的触感,逼着神志不清的男人把自己射出来的液体一点点的舔干净,又逼着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乱射,“乱射的公狗都是没人要的狗,小黎,你也不想做一只没人要四处流浪讨食的公犬吧?”。
顾黎早就到了崩溃的临界点,持续的发热让他神魂恍惚,而唯一的冷源也就是宴澜,就是他追逐的一切。他听不太懂她的话,却拼命的点头,“知道的、我都知道,让我舔……我想舔一舔嫂嫂的穴……”他在昏沉中回忆起那日吃穴的情景,馋得舌头都露了出来,整个人朝宴澜身上扑。
宴澜真怕他闹出什么动静,惊醒其他人,一把将人拖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