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似察觉到什么动静,揉着还发烫的耳朵想找宴澜,他记得自己在找避孕套,记得她穴中那极致的滋味,记得还得证明自己……偏过头,看到的却是她在揉弄着另一个男人鼓鼓囊囊的裆部。
他拼命的眨巴着眼睛,希望这是一场梦,但并不是。
引诱他堕落的女人回头看他,“呀,终于醒了?”她笑的眼睛弯成月牙,整个人笼罩了一层薄雾似的月光,缥缈又虚幻,“看来他不需要医生了,现在是我需要你了呢。”
后半句,她回头对着僵硬的仿佛尸体的医生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