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澜重新回到卧室,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一听见声音就齐刷刷地扭头看她。
顾黎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自从看到她发过来的鸡照后他脑子就没安静过,到医院看到她满脸血躲在齐游怀里啜泣更让他整个人处于躁动之中,他必须紧紧地捏着她小巧的手才能确定她的存在。
“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他像宣誓一样地保证,庄严又凝重,“我会保护你。”
齐游不甘示弱地从后面环住宴澜的腰,“就凭你?你还是好好当个享福的二少爷吧!”又不满宴澜总盯着顾黎看,凑过去咬她的唇,血液的腥甜味儿立刻浮上来,他更兴奋了,脑中频频闪过她依赖的蜷缩在自己怀中哽咽地问:“帮我吧?”
“我会帮你的……”他缱绻地叹息,他从她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看见自己为她所倾倒,“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宴澜躲开他的吻,指了指脸上凝固的血迹,“不嫌脏吗?”
齐游不满她的回应,不敢相信一番慎重的表白只得到这样的回报。
宴澜看穿了他的想法。
男人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目的,都等待着报酬。这报酬有时是肉体,有时是爱,有时是你的一切。
齐游固然比顾廷更绅士,但一个绅士的男人也是男人,他那男人的本性也会在某些时刻显现,当许下自以为神圣的诺言时,他会要求应得的回报。
宴澜点着他的唇问,“你知道我要你帮我什么吗?”
“什么?”顾黎追问。
宴澜又扭头看他,揉乱他蓬松的头发,“帮我杀掉你哥哥,可以吗?”
顾黎那股子要与齐游争锋的劲头瞬间熄了,他仔细咀嚼着她的话,他嫉妒顾廷、恨顾廷,但是杀他?为了一个女人杀他?他翻来覆去地来脑中演示过程与结局,他感到的不是痛快而是恐慌,他可以背着哥哥与小嫂嫂偷情,可以因此恨他要和他对着干,但是杀他?他做不到。
齐游得意起来,“我可以。”
他再度许诺。手指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抚摸她的锁骨与乳房,暗示意味十足。
顾黎恼怒极了,“你还是不是我哥的好兄弟了?!”
齐游笑:“难道你以为我与他的小女友睡过之后还能做兄弟?倒是想不到你们还挺兄友弟恭啊!”
顾黎被他的话刺激得面色发白,盯着宴澜想从她的笑中解读出些什么来,他害怕她认为自己是虚伪的,认为自己的感情是虚假的,她什么也没说他就已经慌乱开口解释,“我是爱你的……相信我,我爱你!我做不到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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