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人,那她知道再多都没用。
靳筱期对万蔷倒是真的另眼相看了,万蔷知道她是谁也没有尝试拉拢取巧,依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对她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交接完后又拉着她闲聊几句才走。
靳怀德对盛嘉行抛出的是糖衣炸弹,稀土开采权他可以帮得上忙,自然也能在这上面为难寰宇。盛嘉行没有纠结,想好方案后就打几个电话,又让万蔷想办法在这两周插几个行程进去。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飞快,盛嘉行的行程很满,餐叙跟会面很多,偶尔还有深夜的跨国会议,但这两周万蔷并没有真的加太多班,老板的行程是她安排的,她自然知道他都见了谁:合作企业主理人、实验室主持人、市政长官、盛辕、盛嘉伦、靳怀德、还有几位军政大老…
这些餐叙与会议大部分她会跟着,但也有一些并不。那些她可以到点下班但盛嘉行还有行程奔赴的日子,万蔷会在心里分析那些不需要她出现的场合、人事的关系与可能影响的投入项目;但她下意识的逃避分析这些人可能在她与盛嘉行关系中可能形成的作用力与阻力。
前些日子还紧紧黏着她的人,在接下来的时间被许多人切分成细小的单位,填不进她的私生活里。盛嘉行并不冷淡,就算周末回了本家,中间还是抽空一起看电影或吃饭,只是电影还没播完他就揽着她的肩膀睡着了。
万蔷搭公车回家时手机里会传来他的讯息,常常是歌曲的连结,说着他的心情,或是单纯的找着觉得万蔷会喜欢的歌。
万蔷把这些歌都存了下来,整理成一份两人共享的歌单。她知道盛嘉行忙,也就安静的不让他分心;他没对她说的事,她也就不问,万蔷想:是她不够信任盛嘉行,还是不够信任自己?
她想着这样不行,安全感不能靠别人来给,自己要先能身心安定,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寂寞了。
陌生的房间中万蔷浸在黑暗里反覆听着各种版本的 《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 》,凌晨一点手机萤幕亮起,是盛嘉行传来的讯息,问着她睡了吗?说想她了。
乐声里的荒芜蔓延到她的心,是冬夜里被踩碎的细雪,但十月的柏林没有雪,只有阴沉的乌云。她将手指从略为干涩的下体抽出,裸身缓步到酒店的浴室洗手,如果寂寞会传染,那她的寂寞会不会从指尖游出顺着水流漫过水管扩散到整座城市?
她盯着水流,告诉自己别被不安打倒,但事实是不只一次,在她与司机送盛嘉行到盛家或靳家或是那些高门长官的深宅大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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