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其他都是山野颠簸的路,硬是一声不吭,到是自己看的人看不下去了才下令停下来休息。看到那男人下马的时候腿软地差点直接摔下来,秦离不自觉地将手中的书卷捏的变了形,深吐口气才唤人进马车。
听到主子传唤的寧非忍住晕眩的虚弱感,步履蹣跚地走向马车,不想,刚走至马车前就被车帘内伸出的玉手揪住衣领直接拖入车厢内。一瞬间天旋地转后,寧非发现自己趴伏在主子腿上,姿势实在不雅观,试图起身跪好,可是背后被主子一手按住,而另外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裤腰一把扯下。昨晚的记忆一瞬间潮水一般涌出,那种被人深深撕裂进入身体深处的恐惧感与痛楚让寧非失神地挣扎。虽然满意男人终于打破淡定严肃的样子,看样子也是深深记住了自己给予的感觉,但是在此刻秦离还是不想再做些什么的。男人的裤腿已经被血水染红,看样子伤势有些严重,果然没有任何处理。秦离不悦地厉声喝道:“别动!”寧非闻言果然僵住身体,随即吐口气垂下头放松了身体静静趴伏着,似乎屏息等待即将到来的酷刑。随即身后那处已经痛得麻木的后穴感到物体的进入,然而不是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一股沁润凉意驱散了原先的烧灼感。一动不动地感受着那股凉意被细致地涂抹到甬道中,鼻尖也闻到了一股雪莲的清香,是主子独用的玉莲膏,可以生肌、化腐、定痛、祛疤,珍贵异常。片刻后感到肩上的推力寧非才懵然回神,急忙拉起裤子跪身说到:“谢主子”。始终低垂地头掩下神色中的复杂。“留在车里好好休息。”秦离淡淡地说道,随即重新拿起书卷看起来。寧非迅速地着装完毕后就姿势端正跪好,可是秦离却书本一扔,将人扯过来半压在身下,只说了句:“休息”,就尽自闭目了。寧非闻言只能放松身体,将呼吸也降到低不可闻以免打扰主子休息,可是或许是这气氛,或许是伤痛让他疲倦,不到片刻竟不自觉地睡了过去,这在他的影从生涯是第一次睡的这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