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秦黎发现自己心跳的有些凌乱,第一次看到这个强悍的男人有如此脆弱不堪的时候,一时脑子里闪过这几天见过的人事,难道是不知觉间被谁下了毒吗?
“主……主子……”寧非吃力地睁开无神的双眼,只是勉强吐出几个字就再一次忍受不住地咬紧牙关,已经三个多时辰了,身体一会如置身冰天雪地一会又似被架在火上烧烤,疼痛无处不在,从骨髓中透出,身体并没有因之前每月的煎熬而有丝毫的习惯,恨不得将一根根疼痛的骨髓筋脉都拆离了身体,更恨不得昏睡过去,可是血誓的反噬是无法用昏迷来抵抗的。主子,看着属下这样痛苦的样子,您可满意?是否还需要属下更卑微一些?脑海中凌乱地闪过这些思绪,寧非已经血跡斑斑地拳头僵硬地松开了些许,努力挪动自己的身体,匍匐在秦黎跟前,勉力啟唇断断续续地哀求道:“主,主子,求您,求……开恩……呜!”随着间断地几个字吐出,屡屡鲜血这才从紧闭的唇齿间蜿蜒而下。
“你说什么?”秦黎焦急地抱起男人,准备奔回房间喊大夫,可是怀中的男人却开始压抑地惨声呼痛,翻腾的身体让秦黎抱不住一不小心还是被挣脱了摔在地上。“你到底怎了?是否中毒?”秦黎急的素手无策。可是看着男人已经是神志不清,只是混乱地痛喊,手开始胡乱抓向地面,指甲都已经崩裂出血,秦黎甚至都难以按住他,只能将男人的腰带一扯,将他双手背于身后牢牢捆起,再将发带抽出,横过他咬破的唇间绕到脑后打了个结,这才确保男人不会再伤了自己。然后一把扛起他奔往自己的寝卧,等到通知族里在中都的高阶大夫来看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此时的寧非被双手捆于床头的柱子上,双脚也牢牢成大字型分开被吊在床尾,浑身不停抖动,手腕因剧烈挣扎又添了不少擦伤,敞开的胸膛肌肉紧绷,脖子青筋爆出,面孔狰狞透着青白色,被发带勒的无法闭合的唇齿呜呜地嘶吼着,紧闭的双眼时不时涌出因痛苦而自然分泌的泪水,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可这一幕却深深地印在秦黎的眼中,让他的心前所未有的震惊揪痛,而当听了大夫的诊断后,秦黎感到既痛惜又愤怒。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痛苦居然只是因为血誓,而自己身为解药却压根忘了这件事,应该说忘记了提供给他的时间,而这个死心眼的男人居然也不会开口提醒自己,不,应该说他根本不敢。记忆中曾经男人求过前任秦黎,只是那位秦黎居然扯着男人的头发,狠狠将他拖到一面大镜子面前,将他卑微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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