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石室中的寧非抱着昏迷的秦黎焦急地唤着,他发现秦黎似乎动了一下,捂住胸口神情痛苦,寧非自责不已,明知道这幻阵很凶险却没及时阻止主子被引诱进去,此时一定到了很关键的时候,如果主子被困在幻觉里不能醒来,很有可能会危及生命,如果主子不在了,自己绝不独活。其实曾经每个月都被血咒惩戒,渐渐地发现血咒在自己身体的经络中的运行规律,似乎已经摸到克制它的方法,可是此时看着秦黎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才发现,他完全无法面对,这已经超越了主仆之间的牵系,不是单单的忠诚,是什么呢?寧非紧紧抱着秦黎,第一次不顾一切地将唇贴上秦黎的额头,这是他此前绝对不敢想,更不敢做的事。这是他心中的禁忌,他已经罪无可赦。
沉浸在悲伤痛苦中的男人没有看到怀中困在幻觉中的人驀然睁开眼睛。他冷淡的眼神扫了一圈周围看了一眼同样昏迷在地的几名侍卫才转向贴着自己额头的男人,皱了皱眉,厌恶地神色一闪而过,动了动指头,用术法震开抱着自己的寧非。被突然而至的攻击惊到,寧非抬眼看向秦黎,看到曾经无数次看过的那种冰冷带些毫不掩饰的厌恶的眼神,像冰水从头顶灌下一般从头冷到脚。顾不得被震伤的内腹,急忙起身跪在秦黎地面前,自己刚才太过恐惧,忘情地亲吻了主子竟被抓了个现行,不敢想此时的主子怎么看待自己,只要光想就惧怕不已。低垂着头的男人没有看到秦黎冷漠地正要抬手杀他,眼神一闪,想起那人托付的事才恼怒地放下手。
“起来吧。”似乎一刻都不想多看寧非一眼,秦黎转身看向墙壁的花纹,冷笑地抬手结印破开这幻阵。现代来的秦黎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法阵根本不熟悉才着了道,真丢自己脸,秦黎鬱卒地想。如果不是那人,自己真不愿意跟他换身体过日子,现代那些奇怪的东西还不如术法方便。想到那人,他的神色稍缓。幻阵破开后,没有门的墙却从中间开始两边分开,分开后又是长长的通道,就算只有秦黎一个人,这些机关术法都难不倒他,他是炎修宫现任的主子本事还是不小的,只是平常比较低调,否则像南家那位天才跟自己比试,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因为自己很少跟人比试切磋,因此只有容貌为人所知。
穿过通道时又是一间密室,只是家具一应俱全,也许是重现墓室的主人生前居住过的房间。摆设比较生活化,秦黎检查了一番后,扫了一眼身后的影子,冷冷地说道:“给我护法。”接着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用念力解开被幻术封住的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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