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会再派人绑架我?”
“绑你一次浪费我这么多精力,并不值当。”他微笑,但笑并不大眼底。
什么精力,不就射了几次精,对他们这种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不是家常便饭吗?
她就不信他不手撸!不打飞机!不玩飞机杯!
“二十次,换你一条小命,可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他松开手,直立起身,似乎丝毫不担心她会以命搏命。
路曼看着他脖上子自己吸出的深浅吻痕,真恨不得当时在他大动脉上狠狠咬上一口。
“只要不遇到便不做,你确定?不会故意制造偶遇吧?你黑人的水平可比我高得多。”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祁焱取出皮带,手脚麻利的往腰上系,“等会儿差人送你回去。”
他回头看她,在触及她裸露的下身后顿了顿,“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套衣服。”
祁焱的眼光是真差,一件从头包到脚的花色大长裙,她穿着拖鞋几乎拖地,宽松的腰身像个孕妇,若不是腰上还有两根带子能系一系,裙子能直接将她衬成个矮冬瓜。
路曼拎着裙摆坐上车,暗戳戳吐槽了句,随后对前面依旧一身黑的司机报了自己公司地址。
也不知道突然消失公司有没有一团乱。
她伸手在包里翻找手机,连按几下开关机键,屏幕仍旧一片漆黑早已没电自动关机,她泄力缩进背椅里。
不远处黑色轿车内,祁焱摇上窗户,指尖抵在太阳穴上按了按,“走吧!”
邰白发动车子,不放心地看了他几眼,“焱哥,你昨夜没休息好吗?她……”
原本微眯的双眼睁开,黑眸似一瞬变浅,他扫向正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他的邰白,幽幽开口:“不该问的别问。”
他望向窗外,阳光正灿,地面干燥无湿迹。
昨夜就和那场大雨一样,被炙热的温度晒成了水蒸气,散发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路曼,不适合做他的女人,他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