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猜对了,那烂黄瓜果然也在船上。
路曼夹着刀背将它推离身体几分,“待会儿上台,你帮我翻曲谱。”
“凭什么!”红莲不满,她是最受宠的那个,平日在会所里也是为所欲为,焱哥对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她任务完成出色,下手果断勇猛,深受他的喜爱。
但红莲心里清楚,他对她的喜爱,和他对他养的那只狼,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可不会帮你完成任务。”路曼直起身,淡淡扫了一眼她,“就当我还他的人情。”
上次做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他还甩项目甩到她脸上来了,算什么?嫖客?
美得他!
舞台下方正中央最前一排,正襟危坐的几名男子各有春秋,属中间那人最为正气凛然,他微笑着望着大帷幕渐渐落下,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对着空气说话。
“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祁焱的食指叩击在梨花木雕椅的扶手上,低声回了句,“很快。”
齐蕴藉浅笑不再说话,人他已经约来了,能不能一网打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帷幕拉开,坐席一片黑暗,隐在暗中落座的男男女女,似乎都不是什么善茬。
路曼坐着竹椅,面前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方桌,远处看竟看不清上面有什么,只有近处的几人能看到有一根黑乎乎的木头簪子。
亮白的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宛如牛奶,散落在耳廓的发丝都被打上了白光,朦胧的纱感掩着她的身姿,她像是即将羽化成仙的修仙者。
全场哗然,又在发出一根带着呲音的颤音后,落入寂静。
指腹下压,指尖纷飞,优美的乐曲已然传出。
祁焱原本散漫的手指顿然抓紧了扶手,身子也微微往前倾,路曼的身形他一眼就能认出来,日夜闭眼便能想到她的模样,怎么会仅戴了个面纱便认不出。
站在她身旁宛如隐形的红莲频频看向台下的他,这里他本应打手势,而她会从腰中掏出枪支,对准还在台下看戏的龚永长。
可曲子都已弹到一半,为何迟迟不发出信号?
红莲有些焦急,身后卡着枪的腰部都溢出了汗珠,哪还有心情去帮路曼翻什么页。
祁焱反复舒缓胸腔升起的那抹郁气,静静靠回椅背,听着她弹完剩下的曲目。
这首曲子是古时女子思念在外打仗的丈夫所创,他听过红莲弹了几次,每每听之都有种悲切之意蕴含其中。
而路曼仅凭一根绳,右手三指,便在桌面上用绷紧的颤音来代替发出的音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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