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加大了吸吮力度,他比阚斉渊狠,吸起来也是往留痕方向去,硬生生给缝隙填了个遍。
“祁、祁焱……”她被吻的有些难受,一个劲的抬起臀,想将那根激昂的翘首吃进肚里。
祁焱抬起头,咬在她唇上,固执地将舌塞满了她的口腔,不给她丝毫新鲜空气流通的可能。
她憋得小脸通红,无助地从他舌根下求取着生机,后者善心大发,从她唇上离开。
“怎么不喊斉渊?他不是你男友吗?”他故意用下体几次路过洞门而不入,棍棒沾染了淫水,膨胀暴戾的青筋早已狰狞的可怕。
很难受,但他能忍。
欲望和理智都可以破戒,但他只想听到她说一句想要,想要他。
淫液潺潺如同院中假山上的细小泉水,管内似乎流之不尽,她被撩拨得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虚,只恨不得将男人推倒在身下,自己坐上去来回摇。
“你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吗?才轻轻戳几下,你就湿成了这样。”
恍惚间听到祁焱的声音,那根棍子又热又硬,抵在洞口要入不入的,偏偏还有种随时会破门而入将她那处操得合不拢的强大威压,一时意识涣散,身子也疲软了,连带着热液一波接着一波。
“我……我们才做了一次。”她咬着红唇解释,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口有些发痒。
“一次?”他伸手抚上她胸口处粉红的乳尖,“一次吸这么多草莓印?”
路曼脸色染上绯红,浑身散发着灼灼热气,比起他的穿戴整齐,她更像脱掉衣服求着被肏的浪荡女子,“你不也吸过,第一次的男人不都这样?”
祁焱一愣,低头去看她左脚踝上的丝带,果然看到了21这个数字。
刚还有些暖的心脏彻底变凉,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又吃了一个。原本以为她只会吃处男,他有机会和她做第二次,是不同的,可现在看来,自己反倒成了她的玩物。
离不开她的,明显是自己。
祁焱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肉根往花穴口怼进几分,他有些闷哼,即使知道她昨日才做过,可这紧致还是让他发出舒谓。
她的腿被他压至肩头,那处粉嫩的穴口自然全部暴露了出来,肥唇被拉扯平,将小小的阴蒂凸起一块,下方薄薄的软肉夹着他的巨物,只吃了一个头,便已经撑得不成样子。
“唔,好胀。”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被撑开的部位,酸麻的感觉太过强烈,她一时有些受不住。
皮肉与棍棒相互制衡,外翻的媚肉被巨物塞回甬道,青筋撵上被拉平的肉壁,硬是将狭窄的地盘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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