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男人吗?”
杜爱莲沉吟,上下打量了下他,“反正不喜欢太瘦的。”
柯洛低头,想起在浴池边她不止一次暗讽两人身子太瘦弱,“我可以练。”
她摇头制止,“你现在身体还不适合锻炼,你们二人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呆了挺长时间的吧?”
倒真是神人,他们刚去奴隶营时有些不服管,但有钱有势的喜欢他们的外貌,频频在二人身上下注。
游中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将他们扔进水牢关了几天,下半身长时间浸在水里,皮肤都泡到膨胀发白。
他不关心这些,“那我多久可以开始锻炼?”
“起码一月后,得先喝两礼拜中药看看情况,湿毒也分慢性和急性,急也没用,锻炼反而加重湿气扩散,不利于身体恢复。”
她点点大堂后的走道,“左侧第一间是我的屋子,曼曼给我的保姆住我隔壁,其他屋子你们自己挑选,最后一间是曼曼偶尔休息的地方。”
“我就要那间。”柯洛眼睛一亮,话比脑子快,顷刻间就秃噜了出去。
“随你。”杜爱莲继续循着夕阳看手中的书本,对他要选哪个房间没有任何意见。
毕竟,路曼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想见一面无异于上青天。
四合院内屋檐滴答落着水,她来时的路晴空万里,可偏靠近这块,便开始下雨,下了片刻就雨过天晴,真是奇了。
凤姨看到她,先是愣在原地,刚想开口喊人,她抵着唇做出噤声的动作,凤姨朝祠堂内看了一眼,知趣地退了出去。
路曼很少来这,十六岁那年被毒瘾冲晕了头脑,竟生出了想死的念头,若不是齐蕴藉刚好赶到,她可能已经从窗口一跃而下了。
再坚强乐观的人,在身体无法控制的那刹那,还是会产生轻生的想法。
齐蕴藉的爷爷齐北救了她,老一辈的方法和她自己的没什么不同,绑在床上任凭她扭成麻花,点着镇静安神的熏香,那是她觉得像噩梦一样的味道。
这不,祠堂内点燃的熏香又是同一种。
齐北花白的头发透着点点黑丝,听着脚步就分辨出了来人,他不信神佛,但经常来祠堂打坐,一坐就是半天。
“倒是几年没见你了。”
路曼跪在蒲团上,恭敬的给立着的牌位磕头,随后点了叁柱新香插在炉子内,这才走到齐北身旁的红木太师椅上坐下。
“齐老近来身体可好?”
“何时这样客气了?”齐北睁开眼,将桌上的茶水泼至地面,又从茶壶中倒了新茶进茶盏,推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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