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像是在做一个无尽的噩梦,总是醒不来。
“你是在叫宝玉吗?”水溶沉静的眸子里又簇簇的火苗闪烁,声音很低似乎是怕吓着她,但却沉沉的,带着无尽的不甘。
“恩……”黛玉好像听见了他的话,轻声的哼了一下,眉头锁的更紧,灰白干裂的唇一张一合,水溶对着嘴型,猜到她所叫之人,正是宝玉。
“你找他何事?”水溶的心中忽然充斥着一种恨意,莫名其妙的恨,这恨意犹如一朵乌云,越聚越多,越聚越浓,好像立刻就要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你死都忘不了他吗?”水溶说着,弯下腰去,伸手拉住黛玉的手腕,似乎是想要把她甩出去,从自己的心中彻底的甩出去。但一旦握住她,那股恨意便立刻迸发,却化为沥沥细雨,如三秋之后,冷冷凄凄的洒落在他的心上,寒潭般的眸子上,亦笼起了一团迷雾。
“宝玉……”黛玉紧蹙的眉心忽然放开,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她的手无力的反握着他,似是有很多话要说,奈何没有力气。
“好好养病,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有个好身体,你命都没了,总有万般深情,又如何能见?”水溶只觉得心中无限哀凉,她的手心里都是冷冷的汗,握着他的手指,仿佛要冰到他的心里去,水溶突然想,自己的心不是早就封冻了吗?怎么她的手,比自己的心还凉?
黛玉似是真的听见了水溶的话,眼前迷雾逐渐散开,好像宝玉就站在自己跟前,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他还是那么丰神俊朗,眉眼带笑,看着自己连声叫:好妹妹。
水溶慢慢的放开她的手,想从这一丝冰凉之中挣脱开来。谁知却听她轻声说道:“别走……”
他的心便揪疼了一下,手停滞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她,许久不动。
水溶站的久了,只觉得腿脚有些酸麻,于是转身便坐在床上,忽然想,其实她总这样昏迷也是好的,最起码她不会发现自己不是宝玉,还可以牵着她的手。
笋儿和卢氏站在廊檐下,一等便等了一个时辰。终于觉得有些不妥,便轻声对卢氏说道:“主子在里面这么久了,不会有事吧?”
“是啊。”卢氏也为难的看看屋门,在仔细的听听里面的动静。一切依然是那么宁静,仿佛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一般。
“要不,您进去瞧瞧?”笋儿试探的问道。
“你这死丫头,可别坑我,王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是冒然进去,还不是个死罪?”
“若是主子真有事,咱们只在这里傻站着,不也是个死罪吗?”笋儿焦急的看看那边的窗口,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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