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里说,‘敷座而坐’,要不是女人,为什么要夫坐而后儿坐呢?”又问:“太上老君是什么人?”回答说:“也是女人。”问的人更加不懂了。李可及说:“《道德经》里说‘吾有大患,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复何患?’要不是女的,为什么怕有身孕呢?”又问:“孔夫子是什么人?”回答说:“也是女人。”问:“何以见得?”回答说:“《论语》说:‘沽之哉!沽之哉!吾待贾者也。’要不是女的,为什么要等着嫁人呢?”
众人一听,都捧腹大笑,皇上便指着梅瑜泽骂道:“你这家伙,明明是个才子,却把三教都骂的如此体无完肤,怪不得人都叫你怪才。”
水溶心中暗笑,明白梅瑜泽是在暗讽简郡王时时刻刻离不开女人,连明争暗斗,都要拉上女人做筹码。所以眼睛里冷傲的目光柔缓了些,说道:“这倒也罢了,皇上也笑得开心。瑜泽的三杯酒可以免了吧?”
“你们两个果然如他们传言,他的事情,如何用得着你北静王操心?”皇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溶,眼睛里的意思是在问:别告诉我你们两个关系真的不一般。
水溶却不在乎的笑笑,端起酒杯,对着几人说道:“瑜泽说了笑话,皇上听着高兴。然臣虽然是东道,笑话上却不能,少不得自罚三杯谢罪,再请穆世兄和简王爷说两个笑话,给溶捧捧场罢了。改日皇上去几位府上做客,溶自当全力奉陪。”
“有没有,你到底说一个才好,就只顾着吃酒,一会儿醉了,又没什么意思。”东平郡王便和蔼的笑道。
“果然没有。”水溶只淡淡一笑。
“王爷别为难他,在咱们天朝,谁不知道北静王虽然生得俊雅,脾气却臭的很,平日里都是一副铁锅脸,又黑又硬,任谁也求不来一点情面,哪里会说笑话吧,让他踏踏实实喝酒倒是正经。”梅瑜泽揶揄的笑道。
水溶便瞪了他一眼,表面上是警告,实则是赞许,这在众人眼里,水溶和梅瑜泽的闲话又深了一层。
皇上便淡淡笑道:“水溶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北王府里里外外靠你一个人,总是累,家里没个女人,也不像个家。不如朕做主,给你指一家婚事。凡我朝廷重臣之女,只要你瞧得上眼的,只管跟朕说。朕给你做主!”
“皇上关心臣,臣感激不尽,如今国孝家孝在身,哪里是说这个的时候?”水溶无奈之下,只好找理由搪塞。恰在这时,探春手中捧着一个锦盒,站在水榭之外。
“北王府真是大,这丫头到此时才来!”简郡王一直在等探春,已经有几分着急了,看见她终于来了,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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