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晨的露珠。长剑上雕刻的一朵血色蔷薇,越发的生动起来。
“姑娘恕罪!”小侍女急忙跪倒在地,吓得花容失色。
“蠢才!路都走不稳,如何在尊主跟前服侍?还不退下?!”
“是。”小侍女忙把铜盆放到一边,转身退下。
靖姑娘收起长剑,亲自端了洗脚水,送到南宫倾城的面前。
“不过是个小孩子,姑娘不要计较了。”南宫倾城对这种状况见得多了,不好意思让那小姑娘因为自己而送了性命,所以开口为她求个情。
“尊主的心思,应该多放在自己的身子上。”靖姑娘犹豫了一下,蹲在地上并没有起身,而是抬手脱下南宫倾城脚上的靴子,又褪下他白色的抹子,把他的双脚放入盆中,轻轻地揉搓。
在场的所有侍女包括南宫倾城本人,都惊讶的瞪起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位平日里冷若冰霜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靖姑娘。
“尊主见谅。属下是怕尊主再一笑,她们都忘了自己是谁。”靖姑娘感觉到屋内气愤的尴尬,轻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哦,有劳靖姑娘了。”南宫倾城忽然发现,自己的双颊竟是热辣辣的如同被人裹了两个耳光。幸亏是晚上,屋子里烛火忽明忽灭。若是大白天,南宫倾城还不知如何自持。
靖姑娘,魅影阁的二当家,如今阁主年纪大了,整个魅影阁的事情,基本都是她做主。岂止是‘有劳’两个字能说得清的?屋子里的所有侍女都低下头去,不敢多看那一坐一蹲的二人一眼。
梦后楼台高锁,
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
落花人独立,
微雨燕双飞。
黄昏尽染,静怡园内枫叶泛黄。独抒情怀,系罗裙,凭栏而立,远望细微秋色,不知情系何方。
斜阳西照,投下淡薄身影,孤寂而平淡,青丝动,裙角飘飞,红尘有爱,又当何去何从?
“主子,舅爷回来了。”碧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黛玉侧转身,轻声说道:“雪空刚睡着,小声儿点。”
“是。舅爷回来了,请您过去呢。”
“嗯。把那件长衫拿来给我。”黛玉从窗前走开,又去小床上看了看睡熟的水昊。胖嘟嘟的小脸越长越像水溶,每次思念浓烈时,黛玉都会盯着儿子看一会儿。
“来,主子穿上吧。舅爷许是在外边吃了酒,路过奴婢身边时,好大的酒气。”
“喝酒了?”黛玉眉头皱起,南宫倾城有宿疾,按道理不能饮酒,就算推脱不过去,也不过少饮一杯而已,竟然弄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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