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来了。”从地狱黄泉之侧,从连绵不尽的血色彼岸花从之中,回来了。
话未落,人已入怀,他埋入她的颈窝,几不可辨地应了声:“嗯。”
“我……”她哽咽着,用尽全力攥紧他的衣袖,“我好怕……”
耳边的呼吸不稳,他压抑着喷薄的心绪。
“呜……”再难压抑心头的苦涩和欣喜,她嚎啕大哭,“溶……我好怕……”
有力的双臂轻轻地晃着,他的声音如浅溪一般柔柔地流过她的心底。
“我也怕。”
“……”
“我很怕。”他在她耳边坚定地重复,语调中有着异样的沙哑。
那双长臂牢牢又不失温柔地环着她,挺秀的身形隐隐发颤。
“溶……”她愕然,转过头想要看清他的脸,却被一只大手遮住了视线
“不要看。”他平稳地低语着。泪痕满面的他极力维持着最后一丝要强。
这个男人啊,她臻首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好。”
心底抑制不住地发柔,身上的痛似乎不那麾明显了,泪水静静落下,带着恍如隔世的复杂情绪,一点一点淋湿了他的衣,也淋湿了他的眼底。
这样的人,叫她怎舍得啊,怎舍得。
……
晴丝千尺,韶光悠悠,梅花照眼的午后她枕着他的胸膛静静睡去。而后一只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左胸,不带半点情欲。柔弱却平缓的心跳,透过他的掌径直传进他的心。
许久不见的优美弧线勾勒在唇角,龙眸如春潭,将情意蓄满。 回来了。
他轻吻着她的鬓发。
真的回来了。
请湛的俊眸盈盈,含着浅淡笑意。一下午他就那么坐着,目光从未离开,手掌一直贴在她的心上。
终于熬过了月子,熬过了寒冷的冬天。
日子见暖,不知外边如今是什么景象,反正这偏僻的农家茅舍里,冬天时温暖如春的。今天李阿婆不在家,阿靖也扶着南宫倾城出去散步,简单的草舍里,除了水溶和自己,便是尚在襁褓中的女儿。
“我想洗澡。”过了这么多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快比醋酸了。每天只是拿着热毛巾擦擦而已,每次说要洗澡,都被李阿婆给念念叨叨堵回去。
“好。”他应了声,在她的发上落下一个吻,旋即走出去。
亏他不嫌自己,黛玉皱眉摸着长发,明明是那么爱清洁的人啊。
外边艳阳高照,明亮的阳光从窗棂里透进来,一室温暖。二月初的江南,应该是繁花似锦了吧?
屋里雾气霭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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