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浮现出一幕幕那个白衣男子不顾自己生死,一力回护自己和黛玉的情景,一点一滴,直到昨晚,他一气之下推开自己端着药碗的手,把那只药碗打碎。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一直以自己的意愿为己愿,一直以自己的利益而奔波。
而如今,却孤独的走开,竟走的如此绝然。
黛玉已经披上衣衫,走到水溶近前,见他呆呆的站着,便抬手拿过他手中的书信,看完之后,奇怪的问了一声:“好好地,为什么就这样走了?”
水溶回神,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空气竟是冰凉冰凉的,连心肺也冰冷起来,忍不住咳嗽两声,哑着嗓子说道:“这个人,是生我的气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看也不披件衣服,着凉了吧?”黛玉说着,转过身去给水溶拿衣服,回来踮着脚尖给他披在肩头,双手却被水溶猛然握住。
“玉儿,别伤心,我叫三儿他们去找。”水溶抬手擦掉她腮边的泪水时,黛玉才觉察原来自己已经哭了。
“是不是我逼得太紧了,哥哥不愿成婚,所以才离开……”黛玉被水溶楼进怀里,索性放声哭了起来,一直习惯了身边有个哥哥今儿突然不辞而别,自然是受不了。
“玉儿,不要伤心,许是他知道哪儿有奇药,便带着阿靖姑娘他们去寻了。他生性随意惯了,不喜欢被束搏,这也是常有的事情。不过你放心,你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他绝不会放下你不管。”水溶没有更好的言辞,只好随意编着借口开解。
黛玉终是不信,只是黯然伤神。
紫鹃和碧落二人的婚事,也因南宫倾城的忽然离开而变得静悄悄起来。
五月初五,云廷翼的船队抵达金陵,云廷翼无需下船,水溶早早名人在梦湖上链接数艘楼船,把楼船连接成一片屋舍,并在水上搭建了戏台,准备了很多节目,庆贺幽王和北静王的会晤。
而黛玉,却因为南宫倾城的事情,而变得对一切都淡淡的,提不起兴趣来。也就在看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时,有几分笑脸。
幽王来访,自然少不了女眷,黛玉作为北静王妃,自然也少不了同水溶一起,招待宾客。
南宫轻羽已经被水溶认作义妹,享郡主之体,幽王来访之日,要陪同黛玉一起,出席筵席。
天不亮就起来梳妆,真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南宫轻羽在睡梦中被紫鹃叫起来,拉着她起床,然后交过梳妆丫头来给她梳头,又叮嘱着两个婆子,细心服侍她换衣服,鞋袜,头面首饰一样不许有差错,然后方转身离去,给黛玉回话。
幽王果然气派,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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