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走不是,进不是的。
面子,王爷的面子,尊卑的规矩在一瞬间被她给摧毁了。百里衡光火地上前,攥住她的手,将莫明其妙地如雪拖到了后院,直至进了她的房,又顺手关上了门。
如雪叫嚷着,却没有人来解围,这才想到这府里全是他的人。不由地举拳,扎步,斗前备战,一脸戒备地低喝道:“你想干什么?出去,本人没有同性恋的癖好。”
“同性恋?是指断袖之癖吗?本王也没有,你好大胆子,竟敢对王爷大呼小叫的!”
百里衡本想跟她好好谈谈,劝她就此收手,恢复女儿身,从官场销声匿迹。却不想两人敌对起来,而她的眼眸中,平日里对他的尊敬已荡然无存。
听到回报,皇帝升了她的官,而且是南御房的官,他的心里一阵慌乱,他的父皇并非平庸之辈,一心想改变东朔国现状,只因前朝留下的关系,太过盘根错节,法令总是被东方向宇与裴坚以集团之利益出发,百般抵触,登基十年来,毫无进展。
如雪一丝后悔,的确太过紧张了,他也没怎么着。急忙改脸,笑嘻嘻地道:“跟王爷开个玩笑,王爷有什么大事吗?非要进房来商量?”
百里衡一步步上前,每走一步,如雪的心还是紧了一分。却强笑道:“王爷有事就说吧,不要弄得这么紧张,怪怪的。”
百里衡以迅雷不及掩而之势,双臂向如雪圈来。如雪眼明手快,后退数步,险些被他抓个正着,怒目向相。百里衡扑了个空,双手僵在半空,轻叹了声道:“你怕本王打你?你想玩到什么时候?该收手时收手吧!别到时,脱不了身,又连累家人!”
如雪明眸圆睁,百里衡宠溺的眼神,语重深长的声音,无疑已明明白白的告诉她,百里衡识破了她的伪装,这岂不是太可笑了。她还在拼命的装样子,自以为是的像个小丑一样表演着。如雪气得紧握着双拳,直至关节泛白。这男人太可恶了,这不是耍着人玩吗?
“王爷想怎么样?不做亏心,不怕鬼叫门。谁规定女人不能穿男人的衣服,当初是皇上问我要不要做官,这不是我的错。”如雪不甘示弱地狡辩。
百里衡的眉头皱得更紧,平滑的额头此刻成了川字,高嚷道:“死丫头,你不是东朔百姓吗?还敢强此夺理,律法规定,女人不能参政,明明白白,世代相传,违着杀无赦。”
如雪冷哼地声道:“行了,说吧,想怎么样吧?没想到你过河拆桥,卑鄙!”
&39;百里衡不由地提了嗓门,气极地道:“什么?卑鄙?过河拆桥,你居然说本王卑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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