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在上面划出一条浅浅的红痕。「这边是韧带,这边是动脉,你们知道要怎么像才可以按自己的喜好造成伤害吗?言教不如身教,我来指点你们吗?」
「不不不用了……」几位虽然贵为学长,却被小一届的学弟吓得皮皮挫,逃走时争先恐后的挤着小门。
龚伯伦还没开口,何立凯从地板坐起,垂下头用生平最大的音量破口大骂。「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遇到这些事情,都是你我才会被欺负,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玻璃丢到一边,龚伯伦无奈地坐下,心不在焉的拉起他的双手检查,有鞋印、有殴痕,在白净的皮肤上特别惨不忍睹。「没事吧?」
「我讨厌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黑白分明的瞳孔满是复杂的情绪,困惑地看向龚伯伦。
「虽然你机车了点,可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人。」不只是同学、不只是小弟、或许更不只是朋友,他读书少,一时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今天我救了你的这双手,以后算归我了,我要你继续弹琴给我听,我这双手就帮你把打烂所有的坏人,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的。」
没人敢欺负的凯猫,毛球的这双手也没什么鸟用了。
间着没事的他没有钢琴的天分,但是节奏感意外不错,经由凯猫的钢琴老师建议,他转而学习打击,莫名其妙打出了兴趣。
日正当中,作息不正常的大学生被太阳晒得难受,才捨得脱离梦乡。
「凯凯,弹首早安曲吧,我想听。」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