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唯一的糊涂就是宠爱贵妃,贵妃商户出身,上不得台面,可却貌美知情趣,专宠多年,被破格提拔为贵妃,常伴圣驾,皇帝到哪儿都带着她,曾有文人戏称贵妃为褒姒妲己之流,这祸从口出,立刻给锦衣卫抓了,用铁钳夹穿了舌头。
皇帝并非酷戾之人,可是只要牵扯到他的心尖尖,他的行事就会有所偏颇。
贵妃所出的一子三女,皆受皇帝格外优待,七皇子行事乖戾,喜好出入风月场所,当今圣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其他皇子这样行事,怕是要被严厉的申饬一番。
“殿、殿下比较嗯啊……殿下让奴比较爽,好爽啊啊啊……殿下好棒、好棒嗯……”月酿的吟哦声连绵不断,配合的把腰肢往前送,反反覆覆的套弄着景恒的肉棒子,意图让他早点泄出来,好少受一点折腾。
月酿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虽然这七皇子油盐不进,言语讨好也不一定能讨得到便宜,可是实质上的生理欲望被满足,火气也减少了不少。
可罪还是要受的,景恒一手松开了她的腰,一边扇着她胸前一对豪乳,一边操着她的穴,“哈啊……哈嗯……”月酿子的胸脯特别的大,扇起来是一阵山摇地动。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夹杂着扇打的声音,勾动了景恒所有的欲,残虐欲、控制欲、性欲,景恒掐着月酿腰的另一手移到了颈子,月酿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的想要呼吸,可她的命门却是被牢牢掌控。
月酿挣扎着,她越是挣扎,景恒掐得越紧,生理反应是无法压抑的,在极度压迫恐慌之下,媚穴自然的收缩了起来,一瞬间月酿被推上了极乐,这时景恒才松开了手,享受着媚穴紧迫收缩带来的快意,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从尾椎窜到了头皮,他低喘着,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耸动。
月酿嘴里不住呻吟,脑海里一片空白。
景恒是月酿的头一个男人,曾经被他养过一阵子,可景恒没打算抬她回去,一个月后她就开始接其他客人了。
景恒出手很大方,月酿却不喜欢伺候他,如果不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状元出手给她解围,他不会想起她。
景恒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了,他瞟了一眼月酿的脸,心中憋闷得慌,月酿无疑是美丽的,可却连那花魁北鸢姑娘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他扯了月酿掉在一旁的兜衣,盖在月酿脸上,开始想像着花魁那张冷艳的脸庞,“好爽,北鸢、北鸢,迟早有一天……要你在爷身下浪!”
月酿不能挑客人,可心思却与景恒十分相同,她的脸被盖住了,脑海里面浮现了纪少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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