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说起来这可就是两条人命。她并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如何能平白的要了别人的命?
杨妈见周淑玉难以决断,咬了咬牙,跺脚道:“罢了,既然小姐拿不定主意,杨妈就再自作主张一回。”
说完,杨妈就出了门,自办事去了。
周淑玉想把杨妈叫住,张了张嘴,却半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遂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终究是不想自己去做那个恶人,却也希望有人能帮她去做。
这样的她,可还是那个父亲殷殷教诲的她?可还是那个母亲临终之前最舍不下的她?
颓然的倒在榻上,她开始思虑起一个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当初执意要嫁到任府,是对的吗?
如果是对的,那么为何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是反对的?
现在所受的一切,可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茫茫黑夜中,眼前仿佛浮现当初任海在周府养伤的情景。那时候的他尚会对她软言微笑,尚会耐心的与她讲解诗词。
可是自打她进了任府以后,却再也未曾见过他的笑颜。那让她垂首期盼的笑容似乎只有在董璃的面前才会展现。而她,只是有幸在他养伤的时候见过。大抵,那时候他只是当她是个好学的学生,所以才那般的柔和吧。
心慢慢下沉。
只是,路已经走到今天,还有回头的余地吗?
她又开始隐隐期盼起来,或许杨妈那边事成之后,他身边只剩下她,会对她好一些也说不定。
怀着这等虚无缥缈的幻想,周淑玉慢慢的趴在榻上睡了过去。
昏暗的屋内只余一点烛火随风摇曳。
第二日一早,大概是因为不习惯新环境的缘故,董璃早早的就起了来,躺在床上发呆。
璎子掐着点儿进了门,惊见董璃已经醒了,忙有些郝然的道:“夫人今日老早就醒了么?怎么不叫我一声的,看我到现在才进来伺候。”
董璃安抚的朝她一笑,柔声道:“我也就躺在床上歇歇,还没想起床呢,叫你做什?”
说着,掀了被子,翻身下地,同时不忘问道:“爷昨晚回来了吗?”
璎子将梳洗盆子搁在架上,回道:“好像没有回来,没有听到响动。”
董璃笑着瞪了她一眼,玩笑道:“就你那睡熟了,敲盆子也不醒的性子,若是能听到响动,那才是奇了怪了。”
璎子郝然的挠了挠后脑勺,不知如何作答,只嘿嘿笑了两声,将洗脸的巾子拧了拧,递给董璃。
梳洗完毕,董璃在梳妆台前坐下,由着璎子帮她梳拢发髻,又问道:“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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