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美其名曰:为了以后的发展,要先打好根基,于是,除了身体弱的慧兰,其余的都蹲了好几天的马步,连路都有点走不来了。
那天早上,孙灵儿照常收了各人的作业,交给少衣。少衣只是大致翻看了一下,就放到一边。按惯例,少衣是要默写昨天教的内容的,但少衣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大家。别人都被她看得心理发毛,暗自嘀咕自己没做什么坏事吧。连一边的展墨翔也觉得不对了,少衣今天怎么了?早上也满正常的呀。
“我很少认真说话或下命令,你们也知道。但若真说了,就决不许你们违反,这你们也知道,一直以来,这点你们都做的不错。”少衣幽幽地说。
大家都以为有谁违反了少衣的吩咐,急得互相交流——用眼神。偏偏谁都没觉得自己做坏事了,只能急上加急。
“现在开始我讲的东西,我写的字,还有你们的抄写,默写的东西,都不许带出这房间,这房里我写的书,东西也是一样。同时,我教你们的东西,不许告诉任何其他人,被人知道了,我一概不认,谁说给别人听,那话就是谁说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记住了!”
“是。”不太理解,但少衣的权威是没人感挑衅的。
不再多话,少衣人手发了一纸。“慧兰,你念念看。”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读不来。
“读yun”
“哦,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读得很好。”少衣对慧兰说,“现在我讲一下这段话的意思。……”
刚才少衣的沉默就是为了这《论语》。她这几天特的去外面的私塾,看他们都教什么书,结果要回来一看,都是比四书五经更无聊的东西,少衣在文竹轩就隐隐知道这里的文学水平不高,但看到这些书后,外加展墨翔证实了这东西的权威性后(也就是他小时侯也学这个)她已经彻底绝望了。前思后想了半天,少衣还是决定将中国的千年文化借一点用用。但事关重大,她不得不思考再三,为免这些东西流入外界,所以才有前面的一幕。
展墨翔也确实被震撼了,少衣的这段话短而精炼,又深含哲理,他从未听过,不由得放下手中的书,听少衣的讲解了。
少衣将完意思后又扩充到生活事例,为人道理,在教字句的间隙,她还塑造了他们的灵魂,这才是少衣用这些古文的真正目的。教书育人,这是千百年来师傅的最重要,最神圣的任务。
说明了这篇文章明天要背诵默写后,少衣就放他们去吃午饭了。
“……”展墨翔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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