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颤抖,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
翼帝来了,又是一阵见礼,皇后等人都识趣的将座位让了出来,做到旁边去了。少衣却稳坐如山,专心喝茶,似乎没有觉察到一般,原本她如此失礼之举少不得又要被说上几句,但她刚才露的那一手足以压倒所有言语了。何况少衣知道这两个老狐狸会找自己麻烦,与其避开不如迎战。
等宇文膺落座,少衣也放下了茶杯,撇了一眼叶琨琛,少衣对宇文膺道,“希望以后这类玩笑少开,我不是每次都能收手。”
众人见叶琨琛的脖子隐隐有血渗出,不由得更是惊异。
少衣淡淡地道:“情况紧急,出手少了分寸。”算是解释。
宇文膺点头“少衣武功很好啊,不亏是寒玉庄高徒。”直接叫名字,拉近不少距离。
“我是寒玉庄弃徒。”少衣平静地说,显然不是第一次回答这话了。
“哦?那少衣师从何方高人?” 君昙阜感兴趣地问。在所有资料里,少衣武功的来历一直是个谜,似乎每个借口都成立,但每个理由都指向空虚。
少衣双手交叉,托着脑袋,看着对面的两人,直到君昙阜虚伪的笑渐渐快支持不住了,才道“需不需要我把身平的每件事都写成书籍,装订成册,签个名再送给你们?”查户口啊,问这么多。
两人被少衣说得有点讪讪的,君昙阜脸皮似乎比较薄借着喝茶不说话,宇文膺暗骂君昙阜狡猾,只好厚着脸皮扯道:“先前少衣在说‘舞榭歌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少衣的出言不逊,他们都没有生气愤怒之感,平时也有桀骜不驯之人,但都被他们摆得平平的,此时却偏偏对少衣毫无办法,心里似乎还极其喜欢她的脾气。
耸耸肩,少衣决定放过这两个皇帝。对于如少衣般生活在现代的人,他们眼里的帝王不只是可敬和威严,还有着淡淡地同情——对于他们的孤独和无奈。心里转着百般念头,少衣嘴上却道:“其实‘舞榭歌台’与你们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它真正的盈利在于酒菜及后面的购物处,歌舞反倒是次要的了。”不介意透露出点消息,反正以他们的智慧自然早想到了,只是局限于以前的观念罢了。
见两人点头,少衣浅浅一笑道:“其实‘舞榭歌台’还有个特殊服务,就是帮忙办理各种私人聚会。”见两人露出好奇的神色,少衣解释道:“比如这次,若由‘舞榭歌台’的专人来办的话,我们会在各路口摆上很大的花门。”少衣用手比划了一下。
“再在各路口放上桌子及清茶……”少衣说得兴起,便站了起来,在亭子里四处指点,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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