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一旦其计较起来,是绝对难以想象的过分,所以,连带着云御尧,太后也恨了起来,太后一直都不甘心,凭什么她的儿子要屈居于别人的势力之下,尤其这人还是那够男人同旁的女人生出来的杂 种!
所以,这么多年来,太后一直都在暗中同赋阳一起,谋划着强夺云御尧的王位,也正是因为有太后的掩护,赋阳的谋逆计划才进行的那么顺利,连云御尧都差一点被瞒了过去……
幸亏云御尧的心是清明的,眼睛是雪亮的,否则,怕是当真会被太后同赋阳内外夹攻的夺去了王位,也幸亏有了唐陌,早早的就将太后的真面目揭发了出来,叫云御尧有了惩治她的依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怕是就连他们想要收拾赋阳,都没那么容易的。
再回到金梨汐,她早年就被太后调了包,一直软 禁在地宫,将金梨汐救出来之后,云御尧第一时间通知了云肆,得知此消息,云肆差一点没发疯癫狂!
假的!陪伴在他身边多年的金梨汐竟然是假的?!
难怪了,难怪那个一向高傲冷漠待他又从来只有恨意的女人,会在一夕之间转变了态度,由以前的抵触,变成了主动靠近,还对他那么的温柔,他一时太过激动,这才被迷了心智,竟当时就退了位,带着她一起隐居山林,过着神仙日子去了。
这么多年下来,云肆一直活的很幸福,好似在梦中一般,自家儿子一封书信,就将他的梦给打碎了,这叫他如何能够不癫狂?
当时,云肆就叫云御尧把金梨汐悄悄送到了他的居所,然而谁知道,竟在半途遇到了抢匪,金梨汐的马车摔下了悬崖,人,也不知所踪了……
“不知所踪?连尸体都没有么?”
“对。”
所以,他才会说出,不知是死是活这种话了。
是他太过大意了,以为不过一个女人而已,除了父王没有人会上心的,这才只简单派了几个侍卫护送,谁知道,半途会出这样子的事情?!
想来,父王怕是要生死他的气了。
“这事情有些蹊跷啊。”
摸了摸鼻子,将所有的线索都连贯在了一起,唐陌眯着眼睛细细想着,总觉得颇为蹊跷……
“自然蹊跷,她消失的太离奇了,不过也无所谓,虽说你的身份与西唐遗孤甚是契合,可你终究不是她,所以,莫想太多,金梨汐就由父王去操心,我们依旧忙我们的。”
“嗯啊!”
点着头,唐陌很是乖巧,难得她肯这么听话,可云御尧反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怎的今日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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