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璧皇朝的最高统治者——帝思远。
三年前即位时,众朝臣都对这个稚嫩的君主抱观望态度,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毛孩,能成什么气候。而可惜,一众想看好戏的心终是不能如愿。整个夜璧在新主的统治下,虽谈不上路不拾遗,四海昇平,可也算是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盗贼的数量已不复当年初统山河的猖獗,这当然有赖最高位上那个知人善用,励精图治,堪称明君的少年天子。
帝思远完全遗传了太后的花容月貌,眉如新月稍嫌粗,眼睛水灵流转,黑白分明,肤如白雪,着实一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倘生为女儿身,该是多么的倾国倾城。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闻言,那个伏案阅卷的人抬起眼眸,淡淡启齿。
“宣。”虽简单一字,却已窥见那与身俱来的皇者气派。
“遵旨。”领命而去,只见那白公公退回到大门边,拉长嗓子喊:“宣——右丞相宋行清大人觐见。”
不一会,就见一袭月白色的人影低首而入,行至阶前五步外,拱手,弯身长长一揖:“臣宋行清参见皇上。”
“宋卿家,免礼,平身。”座上,帝思远淡淡道。
“谢皇上。”直起身形,宋行清敛眉候问。
“宋卿家,此来所为何事?”放下手中笔,帝思远看向殿下爱臣,脸容不觉柔和了一分。
发如墨缎,灿若星目,月白的儒袍是他的默许,全朝,就只有他不用拘泥于礼枷的官服,除了上朝。
他当然知道朝野内外对他的闭一只眼的指点和猜疑,会有的闲言当然不可能好到哪里去,但偶尔,他也需要为自己争取一点利益,反正能被他人拿来说的话柄并不多,增这一项又有何不可呢?只要不动摇朝纲,也就算了。
“回皇上,先前臣奉命修辑的《孔孟全集》,现已典装,对校完毕,今特来呈与皇上,待御览过后,便可发行印刷。”垂眉敛目,丝毫不敢造次,就怕亵渎圣颜。
明明不到六步的距离,却似隔了一道无形的深渊,眸光闪过一抹苦涩,帝思远道:“卿家把书放此便可,朕相信你的能力,不必等朕审阅,着翰林院印刷办理即可。”
“是,臣遵旨。”
看着那有如潘安再世的伟岸男子,不知他心中的伴侣是什么模样的,温柔婉若?还是灵气副人?
一股莫名的激越,帝思远开了口:“宋卿家,不知是否对《女诫》、《七出》有过了解?”
微微一愣,不明白话题何以南辕北辙,但既是皇帝旨意,宋行清连忙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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