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乘,柔软的丝绸上绣着张牙舞爪的金龙。
“皇上,雨势变大了。”几抹雨丝飘入,留意到益发阴沉的天色,宋行清轻声道。
“怎么?爱卿还怕这点小雨不成?”执着黑子专注于棋局,帝思远头也不抬。
“皇上龙体要紧,莫要淋了雨,染了风寒可不好。”这凉亭四面都没有个遮风档雨的帘布什么的,他一介寒生都觉得有些凉,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天子更是没法抵抗,他已经瞄到他唇色暗了些许,怕是冻着了。
“卿家过虑了。”啪的一声,他落下一子,“该你了。”
见他没有半点移驾的意思,宋行清无奈地吩咐太监去取来披风。
披风搭上肩的时候,帝思远停了下,皱了下新月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拢紧了些。
又是一席无话,棋局在两人来回嘶杀中以帝思远二子胜出。
“爱卿不会是在让朕吧?”细看了眼棋盘,帝思远有些不满。
“哪里,是皇上棋艺高超,微臣叹服。”微笑着双手作揖,宋行清斯文儒雅不变。
有些负气地拾起棋子,帝思远道,“不行,再来一盘。”
宋行清有些无奈,都已经连续下了一个下午了,他到底有什么心事?从他瞻前不顾后的棋意不难看出他的心烦意乱,可惜那不该是他问的。只是,不管怎么样,总不能让他着凉了,“皇上,咱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眉稍一挑,“你赶着回府?”他笑得有些玩味,“怎么,府上有人等着你?”
此话怎讲?剑眉微皱,宋行清恭敬回道,“没有,只是这雨下大了,凉亭里太冷,不若请皇上移驾御书房,我们到那里下?”
“罢了罢了。”整了整衣袖,帝思远连声说了两个‘罢了’,瞄了眼前人一眼,他侧目看向天边雨丝,无端慨叹,“换了地方便再也回不了同样的心境,”“今日便下到这吧。”
“是。”
帝思远起身,踱到栏杆前,看着雨中荷塘出神,无半点移驾的意思。
太监宫女们都被摒开,整齐地站在长廊侯着,凉亭里就只有君臣二人,一样的高贵尊荣,一样的风姿绰约,这便是朝中流言的来源,从来帝思远召他来下棋都不喜 欢'炫。书。网'有人站在一旁。
雨还在下,连绵不绝仿佛永不会有停下的一天,积聚多日的雨水早已在檐下汇成了透明的珠帘,嗒嗒嗒,滴到荷塘清脆作响。
他想说此时无声胜有声,只不过是痴人说梦。他并非不曾听过所谓的流言,只是他从不当一回事,一来他不希望流言扩散,他最好的反应是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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