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停当。那边侍药也拿着烈酒和瓦盆进来。
连翘着侍药将烈酒倒入瓦盆点燃,连翘将上一次在曲池高府,用过的那套手术用具取出,让侍药用镊子夹了,放到烈酒的火焰上,灼烧消毒。
连翘将侍药包扎的绷带剪开,那不大但极深的伤口就出现在连翘眼下,那伤口内的脂肪层和肌肉层,有些外翻,挣得伤口仿如一个张着呼吸的婴儿口唇。
在那深深的伤口中,鲜血依然不断的涌出,连翘已经探查过糖糖的脉搏,这伤虽深,但并未伤及心脏,并且侍药及时给糖糖敷了止血药,并做了包扎,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出血量。现在连翘要做的就是,清理伤口,止血,缝合,注射破伤风。当然在原来的医院,会首先补血,可是眼下没有那个条件,只能用山参代替。
并且,还应该点滴大剂量的抗生素,以防止感染。但是现在这里,也不具备这个条件。连翘的药箱里,仅仅还有几支浓缩的抗菌素,点滴是不可能的了,只有肌肉注射了。
不过,这里的人,没有接触过抗生素,相对的,也就没有抗药性的产生。即使只是肌注,想来疗效也应该不错,连翘有这个信心。抗战时期,一支盘尼西林,就会救活一条生命,已经足够可以证明。
侍药也在热手里洗净双手,在一旁,随时听候连翘的差遣。
连翘非常娴熟的将伤口里的淤血清理出来,接着缝合,敷上止血和消炎的药粉,包扎好。
连翘看着那包扎的白色绷带上,再没有血迹洇出,轻吁了一口气。
侧脸,侍药急忙上前,将连翘额头和两鬓的汗珠拭去。
连翘看着侍药那依然有些慌张的眼睛,轻声说道,“侍药不怕,没事了。糖糖不会有事的。”
侍药那大大的黑瞳,也因连翘的话语,而不再慌张。连翘说了糖糖没事,糖糖就一定会好起来。对于连翘的话,侍药是极其信任的。
一阵头晕目眩袭来,连翘稍稍闭眼,待得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渐弱,随即从医药箱里取出钢化玻璃注射器、针头,以及破伤风抗毒素和浓缩抗生素。
连翘让侍药取了盛热水的铜盆,放到那个燃烧着烈酒的陶罐上,然后将注射器、针头,都放进铜盆里煮沸消毒。
十几分钟后,连翘取出注射器,给糖糖注射了破伤风和抗生素。
至此,连翘才得以休息。连翘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只得半卧在屋里的软榻上,指挥着侍药,将那些用过的手术刀和缝合针等物,都放进沸腾着开水的铜盆里,依次消毒放好。
这些东西收拾干净,连翘又让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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