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快?莫非,这就是她下那道旨的缘故?可是……
“姐姐的身子好些了么?前儿个来向姐姐请安时,姐姐不是好多了么?”心下百转千回,听晗却绝没有将其表现在面上。她边说边坐到了那拉氏的床边,顺手接过了蓉儿刚端来的刚熬好的药,亲自喂了起来,“太医怎么说的?”
那拉氏倒也不客气,二话没说的就顺势喝起了听晗送到她嘴边地药‰想也是。皇贵妃服侍皇后用药,这在古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画面了。只是那苦极了的药着实让她难受到家了,那拉氏她喝着药却是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好不容易才吞下了最后一口药,又吃下了蓉儿送来的冰糖,那拉氏缓了缓气才开口道:“唉,太医还能怎么说?不就是小心这注意那的,好好调养就会痊愈之类的话?没什么实际的话。”
听晗见那拉氏难得出现有些小孩子似地态度,忍不住的轻笑道:“姐姐这话可就错了。姐姐就该好好听太医的话咯。这样病才能快些好起来不是?”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那拉氏却是自嘲的兴笑,道:“这一次,怕是好不了。”“姐姐别胡说,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听晗听她如此悲观,忙劝道。其实,说这话时她心里也没什么底∠竟如果她的历史知识又没有错误的话,那拉氏地确是在雍正九年就轰然去世的!怎么这场景竟有些似曾相识?好象。年若怜去世之前……
不待听晗多想些什么,“妹妹怎么也说这样的傻话呢?妹妹和旁的人向来不一样,何必也来敷衍姐姐呢?”那拉氏就不甚满意的说道:“是人都会走上这条路地不是?这些年来,姐姐早就看开了。姐姐毕竟是老了,你以为。姐姐还是当年那个四贝勒府,雍亲王府的嫡福晋么?”
四贝勒府『亲王府地嫡福晋……听得那拉氏这么一提,听晗不禁有些感慨:嫡福晋也好,侧福晋也罢,这对现在的她们来说,都是多么遥远的词汇啊。可它们是真实的存在过。它们代表的,正是她们的过去……她至今都还清楚的记得过去地自己第一次见那拉氏地情形;更清楚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