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锦娘退股时,还特意吩咐过喜贵,要给芸娘多分一些银两的,怎么这会子她会说本钱都没收回?是不知道喜贵就是自己的人吧,怕是在讹自己呢。
“我听说,王府里头,城东那铺子早都退股了,大姐没收到钱么?”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不然,以后自己成了城东铺子的东家,芸娘到里候又来混水摸鱼,倒不是在乎多给她些钱,就是受不了芸娘喜欢拿人家当傻子的心理。
果然芸娘听得脸色微郝,吱唔着道:“啊,是退了么?哦,退了啊,我忘记了,好像是退了,不过,大姐我的日子还是紧巴巴的啊,你也知道,如今宁王爷一点也不得太子的欢欣,我那相公,更是只会伸手要钱花的主,哪里做过一天正经事,这一两年,大姐会靠着陪嫁过着日子呢,哪比得上三妹妹你啊,如今可成了全大锦的红人,那墨玉都由你掌着呢,真是羡慕死大姐我了。”
锦娘听了当没听到,只是应付了几句,便说起玉娘的事来,芸娘一说到玉娘,脸色就变了,她直接了当地问道:“我听说,当初玉娘之所以难产,是四妹夫推的她,玉娘再怎么无赖,四妹夫也该看在她是个孕妇的面上,不该如此对她的。”
锦娘听着便是冷笑,微挑了眉看向芸娘,“大姐这意思是……”
“哼,我也知道你们夫妻如今可是太子爷身边的红人,但这事,实在做得不太厚道,若是大舅家知道玉娘最先是被四妹夫害的,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吧,你也知道,如今爹爹可是在边关打仗,生死难料,若是大舅这里使点子……那啥,爹爹可就危险了。”
芸娘双眼定定地看着锦娘,密切注视着她脸上的神色变化,看自己说这些,锦娘眼睛有些黯淡,顿了顿,又道:“唉,你说,宁王府,上下两代就没一个好男人,宁王就是个好吃懒做,又阴险毒辣的主,我那相公啊,那就更不用说了,唉,总之,宁王府如今是日不敷出,大姐我的日子,可真是难熬啊。”
锦娘总算明白芸娘的意思了,她是在威协自己呢,把玉娘的难产和死都推到自家头上,用她的大舅所掌的兵权和父亲的安危来威协自己,无非就是想要找自己讨好处,看自己日子过得富足,想分一杯羹过去而已。
“二姐她之所以难产,只能怪她自己,我家相公有洁癖,不喜欢任何别的女人沾他的身,二姐身怀六甲还要往他身上靠,他只好避开,二姐是自己摔的,无人推她,大姐若然非要将此事告之于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