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了的出嫁之女,故意弄死了算了的。
“此事老夫也觉得蹊跷,正在查,不过,贤侄也应该知道,冷华堂可是逃出宗人府大牢里了的,至今踪迹全无,玉娘当初可是当庭指证过他的罪行的,不排除他心中生恨,伺机报复。”老相爷对玉娘的事也很是疑惑,一个疯了的女子,除了冷华堂,再无人可能会做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好在锦娘和扬哥儿身边最近看着的人多,不然,怕是最先遇害的会是锦娘母子呢。
张大人听了脸色也凝重起来,正要说话,冷华庭自外面走了进来,他优雅的给老相爷行了礼,看了张大人一眼后,又恭敬地给张大人也行了礼,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张大人被他的神情弄得微怔,自己与冷华庭在朝堂之上一直是敌对的,没少与裕亲王等一起排挤打压过他,而冷华庭平素遇到自己也是一副冰冷无情的样子,今日却是主动行礼,让他觉得怪怪的,有些转不过脸来。
冷华庭不以为意,自袖袋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张大人,说道:“这是那日行凶之人的东西,大人可以细看,是简亲王府的,以前,是挂在冷华堂的腰间,不知大人可有印像。”
张大人听得脸上微郝,证据都拿出来了,那么,杀玉娘的人也不用再查,今天自己来这一趟,原是想闹场子的,看来,也闹不下去,不过,早在那日老太师中疯病倒之时,张大人就有些后悔自己站错了队,以前,张家看重的是世子冷华堂,何曾将腿残的冷华庭放在眼里过,真没想到那冷华堂如此无用,竟然犯下那等罪行,如今又越狱潜逃……
“贤侄,倒是本官错怪了孙府了,如今你岳母既已去了,那就只能好生给她办理后事了,我们张家……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人都去了,找了又有何意思。”张大人将那块玉递还给了冷华庭,长叹一声说道。
冷华庭对张大人的识时务很是高兴,他点了点头,自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张大人:“今日朝堂之上害大人破费,张家的银子,小侄在此补上,还望大人尽快再筹集些兵马,速速去边关解危才是。”
张大人听了更是不自在起来,没想到冷华庭如此通情理,感动的同时,又不好意思去接那银票,孙相爷在一旁便劝道:“贤侄啊,你我两家原就交好,你可要认清形势啊,如今朝中真正能挑大梁的,可不正是小庭么?你再与和亲王等一个鼻孔出气,将来受苦的,可是张家啊,这银子可是孩子的一番诚意,你就收下吧,他如今可不差这点子钱,咱们做长辈的,只当是他孝敬了。”
张大人听老太爷将自己划归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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