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
相见又如何,这种相见不如不见。我颓然地坐在刚才他坐过的地方。
直到全身冰凉,我才想起应该回去了。因为坐得太久了,而且腿伤还没好,我刚站起来就觉得脚下一软,便跌了下去,手里的玉钗也掉进了前面的草丛里。
在朦胧的月色下,我先找到拐杖,再在地上摸索着,希望能把玉钗找回来。因为地上有许多草,玉钗掉下去后也不见了踪影。
那玉钗好像凭空消失般,任我怎样搜索就是不见它的踪影,我把搜索范围扩大了一些,可是仍然没找到。
我坐到草地上,任由露水浸入我的身体。我用手里的拐杖胡乱的拍打着地上的草丛,“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唯一的纪念也没有了。”我大叫着。然后我又捶打着我的伤腿,“都是你,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受伤?我打死你。”
发泄完后,我便伏在腿上痛哭起来。也罢,也罢,丢了也好,留着徒增烦恼。这样想时,也就站起身来,向菊园走去。
回到菊园,若雪屋里的灯已经熄了,难得她今晚没听我讲故事就乖乖去睡了,也许是因为明天要远行吧!
我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可能是秋丽等我回去,秋丽本是大夫人的丫头,这几天被派了来照顾我。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里面的情景吓了我一大跳:桌子上放着几个包袱,若雪和衣倒在我的床上睡着了,而秋丽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来她们是等了我好久。
我秦忘幽何德何能得友如若雪!我轻轻把秋丽唤醒,叫她回房去歇息,自己也和衣挨着若雪躺下,也许是哭累了,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若雪就吵开了,“忘幽,忘幽快起床了,咱们要起程了。”
“你走你的关我什么事?”我闭着眼睛答应着她。
“什么不关你的事,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忘幽把我拉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一起走了?”虽然我已清醒,但仍闭着眼装睡。
“好,你不起来是吧?我去叫他们把你拖出去。”
我仍闭着眼不理她,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我转身一看,不见了她的身影,难道真叫的一些下人奴仆去了?叫就叫呗,我不走看谁真能把我拖出去。
想想人与人真是奇怪,有些人是天生仇敌,一见面便争吵,互相打击;而有些人却一见如故,越相处越投契,就像我和若雪;爱情也这么奇怪,有些人相处了一辈子也没有爱情;而有些人却一见倾心,就像我对东方若岚。
我当了花痴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