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来假惺惺,我死了也与你无关。”
“你这是何苦呢,和我怄气也犯不着伤害自己啊!”我哭道。
“你不用在那儿哭哭啼啼的,就算我死了,也不用你来哭。”
“当然了,我本来就是一只黑老鸹,倘若你死了自然有那成群的金凤凰来哭你。我这就走,免得在这儿得人厌。”说着我便站起身哭着朝门外走去。
交心(4)
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被拓拔宇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只听他温柔地道:“我不许你走!”
泪水汹涌而出,我哽咽地道:“刚才不是你撵我走的吗?”
他叹了口气道:“你若走了,我也活不成了!”
“有什么活不成的,黑老鸹早走早好,免得碍那些金凤凰的眼。”
他扳过我的身子,问道:“你从哪里听来这黑老鸹的,我怎么闻到酸酸的味道?”
我擦了擦眼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也不知是谁说的‘你们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个是金凤凰,一个黑老鸹。’那人在哪里说的,我就在哪里听的。”我模仿着拓拔宇的语气。
听完我的话,他一扫刚才愤怒,欢愉地道:“你就是为了这个要走?你为我吃醋了?”
“呸,好不要脸。我只是一个小偷,看着你送的这些珠宝已经够我吃喝了,所以才要把它们偷出去卖了。谁会为你吃醋?”我扳着他的手骂道。
他不放我,只看着我道:“忘幽你确实是一个小偷,你偷了我一件最重要的东西。”
“我偷了你什么东西?”我大声地质问。
他指着他的胸口,“我的心,你已把我的心完完全全偷去了。”
我看着他想了想,轻叹道:“只不知,它何时又会被别人偷了去了!”
他着急地抓住我的手臂,“你要怎样才肯信我,不如我现在就传旨把她们都放出宫去。”说着真的就要出门而去。
我忙拉住了他,“我信你不就是了,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就讨论过的。”
他垂下头不再说话,好一会儿才道:“刚才我只是到吴淑仪那儿把你送我的手套拿回来,那天早朝时我不小心把它弄丢了,是她捡了去……”
我心里一暖,原来是这样。“你看你的手。”我把他拉到床上坐了,自去寻找纱布,“也不知道爱惜自己,流了这么多血。”
“想着你就要离我而去了,命都不想要了,流点血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要用酒为你清洗一下伤口,可能会有些疼,要忍着点啊!呆会儿你再叫太医给你重新处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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