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么了,方才放了手,偏头叹了声道:“一直说你聪明,你也一直懂得拿捏分寸,怎么这会儿却这般冲动?”
奴兮一愣看着韩延徽,韩延徽又道:“你可知皇上最忌讳什么?”
搞不清楚韩延徽怎么会有此一问,奴兮顿了顿,终是不明所以的开口说道:“自古以来,皇上最忌讳的便就是结党营私了吧。”
韩延徽不置可否的一笑,又问道:“那你又可知皇上为何宠信于我?”
奴兮更是摸不着头脑,只直言说:“因为你是汉官呀,皇上本就极好汉学,自然对你好。”
韩延徽一笑,看着奴兮摇摇头:“你虽聪明,可这朝堂之事,你却未能都看得通透。皇上对我好,一方面因为我是汉官,可更大的一方面因为我只是个汉官!因为我是汉官,所以我与皇室不沾亲不带故,不会因为家世的关系偏向任何一个皇子。我只忠心于皇上。”
说着看着奴兮半懂又半是不懂的样子,韩延徽又笑道:“现在三个皇子都长大了,他们身处皇权之中,免不了兄弟争夺,免不了骨肉相残。这种时候,皇上最忌讳的就是有谁偏向哪个皇子。所以,若是皇上见到我们跟着三皇子回去,无论结果怎么样,皇上心里的这个疙瘩是肯定落下了。”
听着韩延徽说了这么多,奴兮岂能还不明白?!皇上,是天底下心胸最宽的人,也是天底下心胸最窄的人。
半响,奴兮又轻声道:“其实,于你而言,怕是不那么简单吧。”
韩延徽一愣转头看着奴兮,忽而低头轻笑:“刚刚说你看不透,这会儿竟又会顺藤摸瓜了,看的这般彻底。”
奴兮讶异于韩延徽的毫不隐瞒。
看出奴兮的疑惑,韩延徽笑道:“反正你已看破,这会儿死皮赖脸的不承认,岂不让自己更加难堪。是,我拉你过来不去帮三皇子,确实有我自己的私心。”
“怕不止被皇上疏远那么简单吧。”
韩延徽顿了顿,点头道:“你可知皇后是什么样的人物?!”
当然知道!奴兮心里大笑一声,面上却还要做询问状:“听说是了不起的人物,还随着皇上打过仗了,跟我们中原皇宫里的那些妃嫔可不一样。”
韩延徽躺下轻叹口气:“远不止这样。我还记的当初萧先生去求皇上,让你进宫见完礼就回去,皇上本就不喜欢三皇子,自然是答应的爽快,可是皇后偏偏不干,最后,不是也依了皇后嘛!皇上对皇后的宠爱,是不一般的。三皇子有这样的母后护着,出不了什么大事的,所以我不需要担心他,担心我自己就好了。”
“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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