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更是伤心。
萧寄月看着看着,便轻轻念出了声:“银床淅沥青梧老,屧粉秋蛩扫。采香行处蹙连线,拾得翠翘何恨不能言。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念完后,两个人都默了良久,屋里已经很黑了,只能隐约看见彼此的身影。
半响,屋里突然被照亮,衾怡点着灯看见萧寄月也在屋里,明显吓了一跳,顿了顿方才道:“饭好了。”
又等了会儿,萧寄月终是起身含了笑:“那走吧。”说着便伸手扶起奴兮。
奴兮滞了滞,转头看向身边的男子,他唇边的笑容浅浅的,却就是让人无限的安心。那张面容,如暖玉温润。
晚上在萧寄月的怀里只觉得周身都是温暖,一夜沉沉,好像做了梦,又好像没有,只觉得好久没有睡这的这么舒服了。
述律平不让自己再教耶律李胡,奴兮也省了事。
五年,阿保机对众人的不确定已经差不多没有了,又亲眼见着萧寄月和奴兮的感情,所以当萧寄月请阿保机答应奴兮不用再进宫请安时,阿保机想了想便答应了。
五年来第一次不用进宫,一大早起,奴兮反倒觉得自己没有事做了。
便让衾怡拿了古琴出来,尝试着谱了曲子。
正弹到一半时,便渐渐走进一个人,长身玉立,容貌较比女人更胜了几分。
奴兮看着来人笑了笑,一曲弹完方才停下。
“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韩延徽拿起石桌上的诗词看了看,轻笑声道,“十年了,这么快就十年了。”
奴兮一愣,看向男子。韩延徽眸里突然什么闪过:“我来契丹,已是十年光阴。”说着默了半响,却又攸的一笑,对着奴兮一扬手,“你看这是什么?”
奴兮这才看见韩延徽手里还拿着东西,定眼一看,不禁甚是欢喜:“酒!”
“可不是,”韩延徽一笑,“可是专程给你带的。”
奴兮一咧嘴,也不客气伸手便接过,又看了看院门口的方向:“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寄月呢?”
“皇上恩准我今日休息,这才来看看你,至于萧先生,我没有进宫,自然是不知道了。”
说着便坐了下来,衾怡刚端了壶水出来,见韩延徽在石桌边坐着,紧了两步上前,问过安后刚准备给两人倒茶,谁知两人却同时出声阻止。
韩延徽和奴兮自是一愣,对视一眼后,皆大笑起来。衾怡见状,便就先退下了。
酒喝到半,奴兮伸手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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