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抿了抿嘴,看着身边的墨絮含了笑道:“你从未在她身边呆过,从未真正的了解过她,你只知道你身边的人为她的付出,所以你觉得不值,你觉得不忿,因为你从不知道,她的付出。”说着,抚了抚墨絮的手腕,“回去看看石二吧,他现在需要你在他身边的。”
墨絮轻咬了咬牙,沉沉的看了白芷一眼,便就转身走了。
奴兮早已愣住,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眼睛完全没了神采。
兰茵只在一旁默默的扶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
白芷看了看墨絮的背影,才走到奴兮的身边,抿了抿嘴:“她是无心的。”
半响,奴兮方才点点头,声音模糊:“我知道,我不怪她。”
整整一个上午,奴兮都安静的坐在树下的木椅上。多久以前,无聊的时候,就这么坐在木椅上,喜欢描摹着木桌上的年轮,现在,却早已没了这个习惯。
午饭只粗粗的吃了几口,就怎么也吃不下了,大概晌午的时候,兰茵方才回来。
奴兮连连起身迎上去:“怎么样了?”
兰茵抿抿嘴,神情略略显得沉重:“屋子里外好几个大夫轮流着看,每一个都皱着眉头,说些没有用的话。”
“怎么会突然那么严重?!”
白芷抿了抿嘴扶过奴兮让她坐下,安抚道:“小姐莫要太担心了。”
奴兮刚刚将要坐下,又猛的弹起:“维翰,找维翰。”
兰茵一愣,连连应了声‘是’便跑出小院,刚到小院门口,却突然停了脚步,做了福道声:“见过桑公子。”
正走到院外的男子,看着慌慌张张的跑出的兰茵一愣,微蹙了眉问:“这么急着去做什么?”
兰茵似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几秒后反应过来连连道:“正是要去找桑公子的,小姐她……”
听着兰茵的话,还未等她说完,桑维翰便加紧了脚步往小院赶过去。
赶到院里,见奴兮正锁着眉坐在木椅上,心下不禁稍稍松了口气:“看兰茵那样子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说着笑着走过去。
听到男子的话,奴兮一顿,马上偏过头去。这是五年来第一次见他,五年的时间,他如玉温润的益发像了那个萧寄月,连笑容都是温暖,一身月白的长袍,在他修长的身形上显得那么好看,像极了那个永远温润如暖玉的男子。
奴兮就那么愣住,滞滞的看着桑维瀚,半响移不开视线。
可是,看着看着,奴兮突然发现,他不是萧寄月,他永远也不可能是萧寄月!
无论他看上去多么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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