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惫的点点头。
看奴兮的样子,项戎接过她手上的竹篮:“好好休息吧。”
在屋里坐着,见奴兮进来,白芷起身迎过,扶着奴兮坐到一边的桌旁。
然后指了指一旁的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那是小姐将将离开,周匝送过来的。”
奴兮顺着白芷的手指看去:“去看看是什么。”
白芷依言打开盒子,里面是白玉雕成的莲花,一共八朵,形态各不相同,却都是栩栩如生,甚至透过一片花瓣,能看到另一片花瓣的影子,几乎像是透明的一样,玲珑剔透。而且每一朵莲花,都只有大拇指头那么大。
连一向对这些东西无所谓的白芷,在看到的时候,也滞滞的愣了几秒,然后“啧啧”几声道:“这个周匝,哪里来这么多这样的好东西?!”
“管他从哪里得来的,送给我就成了我的,好好收下吧,以后送人,可是份儿好礼。”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是郭从谦的话,眼前墨絮的影子一遍一遍闪过。
难怪,难怪石敬瑭说计划差点出错了,原来,又是如音司一般,爱上了自己执行任务的那个对象。唯一不同的是,音司在家乡并没有那个什么所谓的未婚夫,可是,墨絮,却确确实实有一个石二。
这几日一直下着小雪,不曾停过。
昨天,敬新磨又因为皇上给周匝封官的事,在朝堂之上,当着众大臣的面,破口大骂了皇上。
听说皇上脸色铁青,当即下令即刻处死。
敬新磨却就是有本事,大喊道:“陛下开国,年号叫同光。天下都称你为同光帝。敬新磨,就是‘镜’,镜乃‘铜’制,需要‘魔’,才有‘光’呀!”
闻此言皇上终是笑了笑。
但是奴兮知道,这真的是敬新磨最后一次做这样的事了。因为在皇上不杀他的那一刻,他知道,这个皇上,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
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最后活着回来,换得满心失望。
听着刘知远在身边又气又笑的说的时候,奴兮突然想起欧阳修曾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然时诸伶,独新磨尤善绯,其语最著,而不闻其它过恶。
是啊,在这个伶官都当上刺史的朝代,敬新磨确实是特别的。他最善言辞,他最善戏曲表演,却也只爱戏曲表演,这么些年,无论被宠到什么地步,都从未向皇上讨过一官半职。他是庄宗身边难得没有恶评的伶人。
可是,郭崇韬就没有敬新磨这般的幸运了。
他一直是个好官,是个谏臣,在皇上身边督促着皇上,皇上也一直都很喜欢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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