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的是非。”
女子抿了抿嘴,再次躬身:“城颜谨记。”
看着城颜的样子,男子似是终于被惹怒了,一把扭住城颜的手腕:“这样很有意思吗?!有些规矩你知道就好,可是适可而止你不懂吗?!”
手腕有些酸痛,城颜仍是规矩的作福:“谢二皇子教诲。”
可是还未等城颜弓下腰去,已被李从荣一把拽起。
正欲发火,李从厚连连阻止住,瞥眼看了看四周。
李从荣顿了顿,也看了看周围,然后拽着女子回到了屋里。
一关门,李从荣便一把甩开城颜,把她结结实实的摔在椅子上。
李从厚过去想扶她,城颜却像碰到毒药一样马上缩回手,鼻子里酸的难受,咬牙死死的憋着。
李从荣拿着茶壶灌了口水,可是拿着水壶的手却越来越紧,最后干脆一把摔在了地上,粉碎。
城颜瞳孔明显收缩一下,面上却还是淡漠的样子。
李从荣突然欺身上前,盯着城颜:“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
“因为‘以前’,已经回不去了。时间变了。”
“可是我们都没变!”
看着李从荣的样子,城颜终是没有忍住,自李存勖死后,第一次哭,她没有出声,只是眼泪一直掉,却让人看得,心里想被刀剜了一样疼。
她一向好听的声音也显得沙哑了,压抑着颤抖:“怎么会没有变了?!我再也不是父皇的掌上明珠了,我不是公主了,可是从荣哥哥,从厚哥哥,你们是皇子了。你们的父皇,杀了我的父皇,所以一切都变了。”
李从荣盛怒的眸子里突然黯淡,一瞬间,竟然不敢去看城颜。
浑身的力气好像突然被抽干,一下子摔坐在城颜旁边的椅子上。
半晌,沉了声音:“对不起。”说罢,便起身离开。
奴兮正在小院里坐着,半晚的温度,有了些微微的凉意。
白芷摆弄着茶叶,她近日对各式各样的茶叶突然起了兴趣。
用她的话来说,都是闲出来的。可是,她很享受,这样的清闲。
奴兮抿了丝笑正想开口,后门处突然传来敲门声。
两人都是一愣,白芷蹙了蹙眉,蹑手蹑脚的往后门走去。
顺手摸起一支像棒球棍一样的木头棍子。
这根棍子是项戎坚持要放在这里的,说是以防万一。
奴兮拗不过项戎终是同意了,不过就那么光秃秃的实在是有些丑了,便就画了棒球棍的样子,让项戎照着刻出来。
项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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