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入秋的季节。
城颜紧紧跟在项戎身后,第一次走这样的路好像有些怕,却又倔强的不想先告诉项戎。
项戎抿了抿嘴,终是伸手牵住城颜,然后加快了脚步。
城颜似是一愣,却是少见的乖顺。
可是项戎走的太快了,她终于有些吃力了。
咬了咬牙,城颜好像把最后的力气也用上了,小跑在项戎身边,抬头看着项戎:“你背背我,好不好……”声音有些羞涩,像是在请求,偏偏却又倔强的紧。
项戎一愣,嘴角不自觉的现出了一丝笑痕。
见项戎没有停步的意思,城颜黯了神色,低头继续快步的走着。
没走一会儿,项戎却突然停下了,蹲下身子。
城颜一愣,随即现开笑意,一下子就趴了上去。
她笑的很浅,可是那个笑,是只属于小孩子的,最真的笑。
感觉到背上的力度越来越重了,项戎抿嘴笑了笑,她应该是睡着了。
呼吸均匀的传来,随着呼吸一同传来的,还有她梦呓一般的声音:“……我不想一个人……不想一个人……”
一连几日小院又安静下来。
桑维翰每日都会过来,为了避人耳目,每次都是只身一人。
从桑维翰口里,奴兮得知了两件大事。
耶律倍已经被述律平逼着做了“东单王”。
韩延徽却已官至鲁国公,但仍为政事令。
这个春节过的轰轰烈烈,因为是皇上登基的第一个年头。
可是这个小院,却像是隔绝在尘世之外了。
外头如何的热闹都与这方天地没有半点的干系。
奴兮与项戎和白芷坐在房间里,圆桌上是桑维翰差东霖提前送过来的吃的。
东霖是桑维翰的心腹,整个桑府,出了桑维翰以外,就只有这个叫做东霖的男子知道自己的存在。
记得在见到东霖的第一眼,奴兮猛的滞住,那个白白净净,有些偏瘦的男子,长得实在有些像了福顺儿,让奴兮不禁有那么一丝的恍惚,还想,只是刚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光,好像,还在萧府,不喑世事一样。
看了看手里的酒杯,奴兮抿嘴笑着摇摇头:“这酒……”
“不及李大人的。”
奴兮咧嘴一笑看向项戎,点头道:“确实不及从柯的酒。”说着,叹了口气,“可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什么时候想喝了,就去讨一点。”
项戎又仰头喝了杯酒,像是在想要不要说,最终却还是选择开口:“李大人已经被任命河中节度使,过几天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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